绑好,木酒蹭了蹭温泽的脸颊,声音软糯道“阿泽怎么又不让酒酒抱?”

温泽无辜地眨巴着眼,他如今一见红绸带,便会忍不住认为那是用来绑人的,而被绑的人正是他自个。

温泽抬手碰了碰,见红绸带好端端的绑着头发,温泽没异议,才侧头亲了亲木酒,直白道“被酒酒绑怕了,刚刚还以为酒酒又要绑我”

闻言,木酒还正勾着几许白发把玩,一脸迷茫地眨了眨眼,反应了片刻,木酒这才想起她干过的事。

这会,捣鼓白发的动作直直僵住,木酒搂着人不吭声。

瞧着身旁理亏心虚的人儿,温泽又生起几许逗弄的心思,动了动,转而与木酒面对面,主动伸手挑起木酒的下巴,语气轻佻道“酒酒每回在床上绑我时,可不会理亏,亦或害羞”

温泽轻轻贴着木酒的唇瓣,薄唇轻启,无辜道“酒酒怎么一下床,反倒变得格外纯情,本督挺喜欢的”

面对诱人的温泽,木酒止不住想要品尝。

木酒渐渐搂紧温泽,她的阿泽好不乖,明明知道她经不住诱惑,还敢若有若无地贴着她。

不出意外,温泽稍稍一抬头,便能瞧见木酒那红扑扑的脸蛋,简直像只刚入锅的灼虾,看起来蛮好吃的。

温泽张口轻轻咬住木酒的唇瓣,动作带点生涩,又主动伸了舌,与之纠缠不清。

主动的引诱,唇齿相依的香软,逐渐让木酒失控。

雨停,晴放,微敞的窗口,向屋内透进那许久不见的光线。

浅尝辄止,压根满足不了木酒。

温泽软了腰,任由木酒将他压在桌案上,满头白发零零散散地垂落,望入那双炽热的杏眸,温泽呼吸格外不稳,隐隐趋于窒息。

温泽轻咽着,明明舌尖被吮得发麻,却仍纵着木酒不停地纠缠着。

正想解开衣物,木酒的目光在触到那满是吻痕的脖颈,手似是被烫了烫,终究是没解开温泽的寝衣。

木酒再次低头亲了亲,一触即离,抬手抹去温泽唇瓣泛着的水渍,木酒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无比诱人的温泽。

温泽缓了缓,瞧着偏开头不愿看他的木酒,嗓音微哑道“不继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