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很想继续,可她怕没控制住,便又直直将人欺负,一遍…或许温泽还受得住,可若是多次,温泽是会哭得很惨。

木酒抬手捂着加快的心脏,心跳如鼓,木酒满眼纠结,只是那眼底尚未褪去的情欲却是不作半点假。

温泽缓了缓,伸手揪了揪木酒的衣角,语气慵懒道“酒酒若是不想继续的话,是不是该松手让我起个身”

温泽愣了愣,面上多了几分错愕,因为那双箍在他腰间的手是真的松开了。

看着背对着他的木酒,温泽无语,他又不是不让看。

小主,

硬邦邦的桌案搁得温泽不舒服,只是稍稍磕了点,这细皮嫩肉的肌肤又染了些许红。

温泽抿了抿唇,抬手碰了碰又肿了些许的唇瓣,再瞅瞅那不小心磕红的手腕,温泽沉默了,温泽此刻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像个易碎物品。

明明只是多亲了一会,温泽抬手捂着眼,不忍直视,一点也不想承认他刚刚又差点被亲哭的事实。

他怎么能…

没等温泽多想,木酒委屈巴巴的一声“阿泽”,便让温泽又莫名头疼起来。

不用看脸,温泽只是看个背影,脑海里都能准确无误地映出木酒委屈巴巴的眼神。

白日宣淫,确实是不太好,尤其是温泽昨夜才让木酒彻底餍足过一回。

温泽叹气,这一整日,他就还没出过门,就连衣物都没换过,就这么一身白色寝衣。

雨停得真不是时候,好不容易等雨停,可偏偏温泽又出不了门。

温泽从后拥住木酒,清冷的嗓音里,透着满满的宠溺,主动亲了亲木酒泛红的耳尖,直白道“酒酒是想继续的”

“我…”

温泽动作果断地将木酒推倒,拿手轻轻托着木酒的后脑勺,没让人磕着碰着,勾唇笑道“酒酒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