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些年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自从我二爹去了山城后,便很少回南城那边的老家。
侯鸣天在大年初二没有回家,徐让还当真有些意外。
车子朝着黔南州开了十来分钟,就在即将进入城区时。
两道远光灯照射在徐让眼睛上,本来已经有些慵懒的徐让,忽的坐直身体。
他手往下压,示意后面车中的人低下身。
郊区道路狭小,四辆车,一边两辆总有一辆车需要后退打斜让路。
徐让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示意驾驶座的人开始倒车。
车子在此刻相遇,注定黔南州的这位侯爷,命中注定有这一劫。
徐让的车子开始后退,后面羊胡子的车子也开始后退。
多年来的默契,徐让同样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给羊胡子,没有接通就挂断。
一次是离开,一次是准备好动手。
羊胡子都理解到了。
徐让这边的两部车,车屁股压上荒地,一左一右的让开中间的道路。
徐让低头,滑动前托将霰弹推入膛中。
他不打算搞出人命,但一定会开枪,将场面压制住。
虽然这几年禁枪的力度越来越大,开枪无小事。
但徐让是老江湖,他也清楚要下手的这人,是个老江湖。
拖拖拉拉反而容易把事情弄得更加严重。
出事就要在第一时间控制整个局面。
徐让弓腰抓着枪,伸手拍了拍开车那人大腿。
这些人和徐让,跟刘宝等人和我一样,无需多说。
在徐让拍打过后,跟在一辆帕杰罗后面的宝马,刚开到徐让和羊胡子车头前面时。
两辆车几乎同时启动,将这辆宝马夹住。
徐让在车子动的时候,屁股已经移开座椅,探身出去。
他没有管被夹住的宝马车,手中枪口直指前面放过去那辆帕杰罗的车屁股。
一枪崩在帕杰罗的屁股上。
“都他妈别动,谁敢下车,老子一枪打死他。”
在徐让喊话的同时,除了开车的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