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其他人都已经拉开车门涌了下去。
分工很明确,羊胡子带着人下车,直奔车门被顶住的宝马车。
徐让这边下去的人,全都奔向被被打了一枪的帕杰罗。
实际上,徐让这一枪,打得那辆帕杰罗有些严重。
这么几米的距离,车屁股被打烂不说,弹丸已经穿进去,把后座几个人打得一身血。
幸好只是被擦到,没有那车屁股挡一下,估计得直接打死人。
羊胡子爬上宝马车前盖,看了一眼后,接连朝车里面开了两枪。
“都别动,你,你,把手离开方向盘,举起来!”
羊胡子前面这两枪是看准了打的,没有打中人。
毕竟人在车里坐着,打不中下半身,打上半身很容易把人打死。
羊胡子混在这条道上快有二十年,徐让能够想到先开枪压制住局势,他自然也能想到。
面对枪口,车里面的人有几秒的恍惚。
这几秒也就够了。
窗玻璃被打烂,里面的人被生拉硬拽,斧头,锤子等东西不停落下。
都没当个人在打。
我没有看到这个场景,但在羊胡子的描述中,我能够感受到,徐让他们这群人有多彪悍。
当初在潮府地区,差不多是同样的场景,我们控制一个茶楼老板,正经人,身上没有带枪。
都费了一番工夫。
徐让他们今天人不多,枪也不多。
依旧如此迅速制服两部车的人,只能说柳巷镇那地方是真出土匪。
在几分钟的时间,两辆车都被砸烂,里面的人挨个被拽出来。
其中好几个人,都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
徐让找到侯鸣天,嘴角勾了勾,“忍着点。”
随后接过一旁那人手中的铁锤,两边膝盖,以及右手手肘关节处,都被徐让砸得粉碎。
羊胡子也没有闲着,把这些人的手机全部收走,衣服裤子剥掉划烂成布条,当做绳子把人捆起来。
徐让看了看被他砸了十多下的三个关节,提了提瘫软得跟泥一样的侯鸣天。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