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修听着,狠狠地将桌案上的酒杯朝着双鲤用力投掷了过去,那酒杯破碎的瓷片正好从双鲤的面颊边划过,在双鲤的左脸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那瓷片上的陈酒也渗入了双鲤的肌理之中,深深刺痛了双鲤,
“双鲤……”常修一看双鲤受伤了,心瞬间又软了,连忙起身唤道,
桃年与筝儿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也不顾礼数闯了进来,看双鲤的脸上满是鲜血,心疼地上前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筝儿奋力将自己的衣衫撕下,将布条握在手中,轻轻给双鲤擦拭、包扎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双鲤脸上的血才止住,双鲤对二人说,“别担心,不碍事的。”
二人这才退到一侧,有些怨怒地看着常修,
“王爷心中的气不顺,看臣妾如此,也该撒过气了吧,时辰不早了,明日铺子中还有许多事要料理,臣妾也该回去歇息了。”双鲤低着头看着地面说道。
“方才的事,是我不对,是我下手重了些,”常修说道,“只是潘垂儿一事,我还是那意思,往后她不许再出现在平康坊沿街卖唱,否则,我的颜面就要被天下人践踏如烂泥了。”
“不行。”双鲤看着地面,坚定地从口中挤出来两个字。
“什么?你再说一次?”常修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眉头紧锁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