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双鲤眼神中满是失望,可语气中坚定地说,
“你当真要如此悖逆我吗?”
“我不曾悖逆过任何人,也不曾顺从过任何人,我只遵从我自己的内心,此事我不曾做错什么,也没有什么好更改的。”双鲤看着地面,不想再抬头看常修一眼。
“好,很好,不是你的错,是我看错了人,当日我就不该娶你过门,也不该宠幸潘氏那生性淫贱之人。”常修恨恨地说。
“当日娶我过门、宠幸潘氏,都是您首肯过的,没有人逼迫您,您既然后悔,要与我和离,只管写休书便是,我毫无怨言。可潘氏早已经与您无关,她该在何处、该如何过活,都不该由您插手干涉,我也不会为了您那虚无缥缈的薄薄一层颜面,就毁掉一个人得来不易的鲜亮与光彩。”
“你以为我当真不敢休了你吗?”
“岂敢?您想休,只管休便是,休书写好了,只管差人送来,夜已深,若无事,我先告辞了。”双鲤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常修无力地看着双鲤渐渐地走远,发疯一般地大喊道,“滚!都给我滚!”
谭净闻担心常修气坏了身子,连忙上前劝说,“王爷息怒,为这点小事,不值当啊。”
“给我预备好笔墨,我这就写休书,休了这贱人,省的让我被后世之人作践耻笑,变成与齐后主高纬一般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