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叹了口气,“叉叔,关键是你说我请假好请,小天请假应该也好请,但我俩一起请假估计就麻烦了。”
“是啊。”我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这会我俩要是直接翘课,我这边倒还好说,但是学校肯定就要给大白家里打电话了。”
周一白也道,“叉叔,咋办啊?你快想想办法来救救我俩啊,这天天比蹲监狱都难啊,蹲监狱也没人盯着拉屎吧?”
“真是,上这么多年学了,请个假还得麻烦长辈。”叉叔叹了口气,“你俩收拾点换洗衣服出来吧,半个小时之后,学校门口等你俩。”
听叉叔这意思,就是有办法,但是我俩要是收拾换洗衣服,八成也会被人发现异常,而且之前搬去叉叔那的时候,是带了换洗衣服的,我俩合计了一下,也没带什么东西,溜溜达达的就往学校门口走。
上了叉叔的车,叉叔看着我俩双手空空,“衣服呢?”
“打算去别墅那再收拾换洗衣服。”周一白开口道,“不然我俩收拾东西肯定要被人发现。”他说着扒拉了下座椅上的两个纸人,“叉叔,什么大活儿啊,还要带着纸人?”
“我真是服了你俩了。”叉叔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没带衣服,那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这俩纸人穿上吧。”
“啊?”我震惊地看着叉叔,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就像是农家院那个袁哥?”
十分钟后,我和周一白都只剩下条内裤在身上,叉叔车里空调开得足,我俩多少有点瑟瑟发抖地看着两个跟我们俩一模一样的纸人下了车,溜溜达达的进了学校。
走路的样子,脸上的神情,跟我们两个别无二样,如假包换。
叉叔发动了车子,“这就是他们鬼谷派的一个小术法,一般人看不出来,我也让它们不要离开学校,在咱们回来之前,应付你们学校的人,足够了。”
想着之前我们和袁哥接触时的样子,和正常人完全没什么区别,这也算是光明正大的逃学了。
周一白立刻兴奋了,“叉叔,快把这个教教我,以后我不想去上课,不想去听讲座,不想去参加什么活动当观众凑数的时候,就用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