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叉叔预测到了我们俩这情况,还是他真的希望我俩好好学习,反正这一段时间叉叔也是安安静静,没找我俩一起出去办事。
我和周一白的知识容量在全系上下一致的努力下,倒是有了显着的提高。虽然没什么考试来证明,但是在课堂上已经可以对答如流,甚至都可以和老师就某个问题进行探讨了。
经过我们两个的努力表现,刘导对我们总算是微微放松了下来。
这边刚刚没有同学陪着我们上下课的时候,叉叔就发了信息过来,【有大活儿。】
发完这条信息,他大概是觉得发信息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的激动,直接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和周一白蹲在宿舍楼下的花坛边接了他的语音电话。
“你们两个最近学的怎么样?能不能跟学校请个假,请多久不好说,先按照半个月来。”
周一白手欠的拔着花坛里的草,“叉叔,我俩也想请假,但因为六亩园那个事,我们导员总是怀疑我和小天有心理问题,天天担心一个看不住我俩就双双自杀,这几天看得没那么严吧,但是想请假估计也不容易。”
我都不想拆穿周一白,刚回学校那几天,刘导可没有这么盯着我们,要不是他非得申请搬出去什么的,哪会到现在出个学校大门都费劲?
叉叔琢磨了会,“有什么办法能请个假?”
周一白正要说话,旁边舍管大爷就走了过来,“小伙子,别祸害花坛里的花啊。”
“没有。”周一白抬头看他,“大爷,没祸害花,我除草呢。”
舍管大爷看了会,也没再说什么,但他转身走的时候,我听到他低声给谁发语音信息,“小刘啊,你让我多注意的那俩学生,好像确实有点什么问题,黑天瞎火的俩人蹲花坛边给花坛除草,这行为正常么?”
我打了一下周一白的手背,“你可别手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