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有消息传到你耳里,也有可能消息还在东宫。”孟知度顺着揣测道。
孟天官赞同:“无妨,真有消息,此时不来,待晚些时候,必也能送进咱们府里。”
恰如孟十三对长安说的那样,孟仁平与孟天官、孟知度直言了待他身体恢复,他想要自己查清被人下毒一事儿。
对此,孟天官孟知度并不反对。
“我不是听闻高近最近都在夭夭那里听候吩咐么?你想要查,可还有人手?若无,祖父再给你送些人手。”孟天官立刻想支援长孙,他的嫡长孙可万万不能真出无法挽回之事。
孟知度也担忧长子:“阿平,为父这里也还有几个得力的人……”
“父亲。”孟仁平不需要,便也打断了孟知度同样想要支援他人手的提议,“父亲与祖父皆不必忧心,高近近时是在夭夭手底下办事儿,不过人手还是够的,待真的不够了,再向祖父与父亲讨要人手也不迟。”
孟天官点头,孟知度应好。
随后,三人就着孟十三到青北山的直上道观上香一事儿,又两问一答地说了好半晌。
几近孟仁平知晓的,从孟十三嘴里亲耳听到的,以及一些孟天官与孟知度没问到,他自觉有必要先与祖父、父亲先通气儿的事儿,他也藏头露尾地道了出来。
亦非是他想藏头露尾,实是大堂妹同他说时,不管他问几回,她要是不想说,他重复多少回也无用。
孟天官听后,老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孟知度则不满地说道:“你作为长兄,你就不能拐个弯儿把事情给问出来?夭夭年岁小,经的风浪也没有你多,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
孟仁平自小被孟知度训斥惯了,被骂不中用亦非头一回,于是再被骂,当真是不痛不痒,徐徐道:“怎么没有?儿子都拐了十八道弯儿了,夭夭就是不说,儿子有什么法子?不如父亲您去拐着弯儿问?”
孟知度与孟十三的关系就更不亲近了,关系还不如商氏与孟十三的呢,让他去拐着弯儿去问,便是拐到天边去,估摸着也问不到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