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仁平与孟天官、孟知度吐实,也是正如李寿所言,瞒是瞒不过的,俱是人精不说,还一个是他祖的父一个是他的父亲,同住一府,他有何异样,一眼便出。
祖母与母亲不知朝堂风向,尚还能敷衍一二,祖父与父亲却是不能的。
孟府站营东宫,从不曾改变,亦改变不得,荣辱一体,孟府的顶梁柱谁也不能不知情。
对于孟仁平的中毒,孟天官与孟知度倒是没太大的起伏,惊了一惊问得孟仁平无恙之后,他们便也未再多问。
因着乃是东宫伴读,孟仁平打小没少受欺负,有李寿与季宽在时尚好些,若两人都未在他身边,三人之中最是文弱的他必得受到排挤欺辱。
到底其他伴读的家世,亦是显赫。
谁也不惧他。
后来李寿没夭折,而是渐渐长大,他受到的各种暗杀更是层出不穷,也是那个时候,武功高强的高近来到他身边,并迅速地建立起一支能保护他的私卫。
长至今年二十有一,他出的名为意外实为暗杀的次数,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
而较之于李寿在的东宫,他所遭遇的危险其实也算少的。
可想而知,李寿能平安长到十九岁,更实属不易。
久而久之,对于李寿与孟仁平外出时会遇到的危险,孟天官与孟知度在事后得知的心跳加速,只要二人没死,父子俩便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孟仁平见状,亦是平静得很。
“那殿下那边可有消息了?”到底是为人父的,孟知度再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此刻的心房亦是动荡不停。
孟天官虽未开口,但长子开口问长孙了,他也是看向孟仁平,静静地等着长孙的回答。
孟仁平道:“殿下让符丰亲自去查,符丰需得寸步不离殿下,于是便由符丰手底下的干将白浊去查,时至眼下,尚未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