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边探,最终找到东北面刺客事发地点,到时她只来得及看到谢八与英沁分别被送进软轿中,地上横躺的黑衣人已收拾近尾声。
看到殷掠空,黄芪肖大步走近,花雨田瞧着,脚步不自觉随后。
“你去哪儿?”
“就随便看看……”
殷掠空一路奔过来,那是想过许多借口作为说词,然一触及黄芪肖那紧盯着她的迫人目光,再想到她师父待她的好,她发现早前能脸不红气不喘张口就来的谎话,现今再说,是越来越艰难了。
花雨田见黄芪肖一脸严肃,明显是对殷掠空的说词不怎么信,不由道:“令徒年纪不大,今岁又是初次进猎场,见识皇家狩猎的场面,难免好奇贪玩,定然是四处跑马去了。”
殷掠空很感激地瞧了花雨田一眼,红叔不在,其他堤骑饶有心帮她,也不敢开口,倒是没想到最后为她开口的居然是花雨田。
管他什么恶鬼,不伤她还帮她的就是好鬼!
被花雨田这么一开腔,黄芪肖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有这么一个不听话爱私下行动的徒弟,真是他这个当师父的失败,在外人跟前落他徒弟的脸面,等同在削他自已。
“帐,回去再跟你好好算!”黄芪肖收回盯得殷掠空脑袋不敢抬的紧迫视线,转对花雨田说:“刺客事件甚是严重,相较昏死过去的谢八小姐,英小姐的状况尚好些,我们得抓紧时间好好问问英小姐当时的情况。”
花雨田赞同:“此事可不简单,只怕……”
黄芪肖瞬明花雨田的意思:“故更拖不得,得尽快了解清楚!”
永安帝除了甚忌讳鲁靖王,更忌讳皇家操戈,手足相残。
这些年为了能让夺嫡四豪门保持平衡,永安帝可费了不少心思,明里暗底的手段使了不少。
这一点,没有谁比做为皇上左刀右刃的厂卫,特别是时常替永安帝办皇差密令的他们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