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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声在此时撕裂死寂,那尖锐的警报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所有照明同时熄灭的刹那,我清晰看见莫辰祎瞳孔里闪过鎏金暗纹,那暗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
他沾着血渍的拇指按在我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却让我莫名安心,我能感觉到他拇指上的温度和那一丝血腥气。
当备用电源重新亮起时,地图上的荧光标记已指向走廊尽头。
胡昭远正疯狂擦拭镜片上凝结的血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姜翊的钢笔尖插着半片带鱼鳞的皮肤组织,而游沐阳的珍珠全部变成了浑浊的琥珀色。
我们准备离开舱室前往艺术长廊,舱室内原本紧张的气氛随着我们的起身稍有缓解,但我的心依然紧绷着。
一踏出舱室,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灯光昏暗而闪烁,让人感觉格外异样。
“跟着冰裂纹走。”我扯下窗帘绑带缠住流血的手掌,丝帛浸血后竟在地面投射出箭标,我看着那箭标,心中充满了疑惑,“杨叔说的液态氮管道,在2019年改造时被设计成……”
“艺术长廊的恒温系统。”莫辰祎接话的瞬间,整艘游轮突然剧烈倾斜,那倾斜的幅度让我站立不稳。
他揽着我撞在舱壁的刹那,我听见他喉间溢出的气音比海妖的吟唱更蛊惑人心:“梓萱,你虎口的伤疤在发烫。”(接上文)
莫辰祎的拇指在我腕骨处轻轻摩挲,刚才还带着血腥气的掌心此刻散发出温暖的气息,那温暖的触感让我有些陶醉。
我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那些鎏金暗纹褪去后,他的眼底竟涌动着比印度洋月光更温柔的水光,我能感觉到他眼神中的深情。
“你总能在血腥味里开出铃兰。”他突然用气声说道,只有我们俩能听见,他的喉结擦过我耳尖时,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感,那感觉让我脸红心跳。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缠着丝帛的手被他放进了西装内袋,隔着衬衫,我能感觉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比游轮引擎的震动更让人头晕目眩。
姜翊突然用钢笔敲了敲威士忌酒杯,玻璃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凝固的时间,那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
“坐标重叠点在赌场水晶吊灯正下方!”他镜片上还沾着墨迹,却在满桌的狼藉中铺开了一张新的演算纸,他的眼神专注而自信,“只要把2019年的装修图纸和1902年的……”
“让我看看!”游沐阳挤开严启翰,她满脸兴奋,发间最后一颗珍珠滚进了地板缝隙,严启翰皱了皱眉头,露出无奈的神情。
杨卓禹突然抄起消防斧劈向舱壁,生锈的铆钉迸溅出幽蓝色的火花——斧下赫然露出半截布满霉斑的铜管,管口凝结的冰晶正与地图上的纹路相互呼应,那火花闪烁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我们踩着满地荧光脚印穿过艺术长廊时,莫辰祎突然拉着我闪进了拱门的阴影里,我能感觉到他动作的迅速和果断。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我后颈被冷汗浸湿的发梢,温热的气息夹杂着血腥气喷洒在我的锁骨上,他轻声说道:“刚才你扯窗帘绑带的样子,就像在圣马可广场扯下总督面具的刺客。”月光从舷窗斜射进来,我看到他锁骨上的新月形疤痕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竟和游沐阳崩碎的发卡一模一样。
赌场的巴洛克雕花门在我们眼前敞开,二十米高的施华洛世奇水晶灯在我们头顶摇晃,那水晶灯摇晃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一丝危险。
胡昭远突然摘下沾着血的眼镜,他的手微微颤抖,“灯座上的鸢尾花纹是倒置的!”他颤抖的手指划过iPad屏幕,“这是……这是双重凯撒密码!”
“劳驾。”莫辰祎突然把我横抱起来,在我惊讶的呼声中,踏着钢琴师弹奏的降B调音符跃上了赌台,我能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量和温暖。
在他军靴碾碎满地筹码的脆响中,我听到他胸腔里传来低沉的笑声:“抱紧我,我们要跳一支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