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愕然问道:“羊芋?什么羊芋?”
李大狗恍然,‘这处地界,可没有那些丧尽天良的洋鬼子。’赶紧补救说道:“就是土豆,之前我拿了一个切丁焖饭,还有剩下四五个在那,正好现在用来炖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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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就叫土豆,叫什么羊芋?奇奇怪怪的……”老妪不满的嘀咕一声,却又自顾说道:“不过真要说起来,大半土豆个小圆润还真和羊蛋子差不多,叫声羊芋也还说得过去。”
李大狗巴不得早点结束这个话题,自然是赶紧点头,“你老还真是说对了,就是这么回事。我去厨房,先将鸡块切好,一会还要等你掌勺。”
“好好好,记得要切大块一些,香料也要先拿出来,该洗的洗,该泡的泡,不要乱了手脚”老妪不再纠纠结土豆之事,颇为高兴的连声说好。
行至厨房门口,锅里米饭香味已然入鼻,李大狗不禁吸了吸鼻子,回头再道:“婆婆说的有理,我自省的。”
踏过门槛却看到朱、卫三人竟是凑到了一块,好似在说一些什么。
听后才知,是朱权在给卫殊讲些江湖豪侠的故事。
大抵是年幼的卫殊,一早好奇李大狗的江湖身份,此时按耐不住,询问起了朱权,
也是朱权晓得轻重,麻叶城的血腥厮杀不宜说与他听,便拣了些客栈酒楼里听来的江湖演义,讲与他听。
即便如此,也听得卫殊耳热脸红,目露神往之情。
得亏卫同不是什么拘守陈规、迂腐不通的人,只在一旁静静地微笑。
李大狗嘿嘿一笑,对三人点了点头,将菜刀和黑鸡丢至厨房木盆,转身又出门去。
打开车厢,不需多时,就找出了个一尺来高的赤红铜罐,一手提将回来。
老妪瞧了眼那铜罐大小,怕是能装三四斤的酒水,越发确认,这位客人多半是个不显山露水的富家子弟,心里暗暗打算,待他明日离开之时,自己不先开口,由着他来给钱,说不得这人大方,还能多给百十个铜钱。
李大狗自然不知老妪想法,回到屋檐之下,解下蓑衣斗笠,将其挂在墙上,抬头望了一眼屋后的青山,郁郁葱葱,如蛇盘卧,好似在这水雾弥蒙之中,显得越发幽静了几分。
李大狗蓦然一笑:“饵已置下,且看今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