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寻,你去哪里了?”冷焕推开门就看见殷寻从田野小路走过来。
一大早起来没看见他,还以为昨天带了个小孩儿回来是做梦呢。
冷焕伸了个懒腰,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有点累人,浑身酸麻。
被点了穴道,一个姿势躺了一夜,不难受才怪。
傅寻缓缓走过来,淡然地朝她晃一晃手里的狗尾草,“醒得早,我起来随意走走。”
冷焕这才发现他头发微湿,显然已经洗过脸了,衣服上有些泥土草屑,她提醒道:“小心点,大清早的,别去那些深沟的地方,小心有蛇。”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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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吃过早饭,冷焕就出门了,傅寻自然是跟着的。
“诶,我去酒楼干活,你不如在家休息休息。”
“焕哥,我去城里有点事儿。”
他这样说,冷焕就不管他了,二人又坐了牛车回城。
工作的事儿,暂时没影,冷焕还是老实地去李记酒楼,又是忙得脚不沾地的一天。
等到过了饭点,有空休息的时候,冷焕到了后门约定的地方去见小孩儿。
傅寻安安静静地靠在墙壁处等她。
“阿寻,给你带了馒头。”冷焕打量他,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你的事儿办好了吗?”
“嗯……”傅寻迟疑了一下,接过馒头,“快了。”
“我这几天都不能回家,你先回去吧,帮我照顾一下周婆婆和丧彪,六天后我就轮休。”
酒楼七天一轮休。真是哪里都要打工,冷焕暗自撇嘴。
傅寻无声地看了一眼她泡起皱泛白的双手,目光又落在她的脸上,妆容本画的丑陋,加上因为出汗,额头已经花了,两条毛毛虫一样的眉毛也快掉完了,他心里叹口气,她这个样子,只有那些土包子才看不出来她是女人。
过了好几息,傅寻才应了一声:“好。焕哥,后厨是不是很热,你的脸花了。”
闻言,冷焕下意识要摸脸,又顿住了。
“焕哥,你长得好看,正常打扮即可,不必扮丑,还有,你可以换个地方干活。”
傅寻小手捧着馒头啃了一口:“我刚才看见秦家在招下人。”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