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焕今天是要休沐的,好久没有舒服的洗过澡,周婆婆早就烧好了热水。

把殷寻连带丧彪一同赶到隔壁陋屋去,冷焕拿着换洗衣服和皂角进了周婆婆那间屋子隔壁的小屋去洗。

解开胸部的布条,深呼吸一口气,冷焕才感觉自己呼吸终于顺畅了,胸前玲珑波涛也能透透气。

月光皎洁,房间也没有点蜡烛,此时少女伸展纤体,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皮肤雪白,在夜色里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许是感觉到凉意,只听见一阵轻微的入水声音,少女已经躲进了水里。

冷焕面无表情地搓洗身体,只当完成任务,胸部饱满柔软,她轻轻揉了一下,有点担心长期束缚,会不会发育不好,但是她又不适应空空荡荡的,贴身衣服再怎么样都没有女士内衣舒适。

无奈地叹口气,难不成她要自己做一件内衣?

勒得时间久了,冷焕确实感觉很窒息!

原主娇生惯养,一开始穿粗布麻衣,身上皮肤磨得都是红痕,现在嘛,已经变习惯了。

泡得差不多了,身体缓解了疲乏,冷焕洗好头发出浴,头发太长,难打理,她在想要不要去剪了。

拿布巾往身上一裹擦干身体,勒紧胸部,迅速穿上短打布衣。

胸这玩意儿,不裹会下垂,感觉空荡,就跟男人遛鸟似的,没有安全感。

犹豫了一下,冷焕没有再化妆,大晚上的应该看不清楚,闷了一天的脸,也该透气,这皮肤都被她搞粗糙了。

虽然上厕所这回事,冷焕适应了很久,现在到底是习惯了些,只有偶尔走神的时候才会掏,一掏掏个空,她又怅然的叹口气。

接着扔开乱七八糟的思绪,盘算多久才能存够路费。

隔壁殷寻正逗着丧彪玩儿,两边屋子隔了几丈远,加上他现在受了伤,没有特意关注,倒也不至于听见什么动静。

看着小胖狗,殷寻揉了一把狗头:“丧彪,她怎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汪……”丧彪抗议他的手,使劲儿摇晃着脑袋。

殷寻沉静的眉眼忽然笑了笑,松开手,“你去玩吧。”

“旺…”丧彪踩了他一脚,欢快地摇着尾巴跑出去撵耗子了。

看着小狗跑远,殷寻转身回屋,这屋子很简陋,四面石头泥巴混合的墙壁,土炕上铺着旧席子被褥,一张破桌子,放着一个铜质烛台,一把小镜子和木梳。

其余别无他物。但胜在干净,他也不挑剔,毕竟自父母去后,自己深陷囹圄,现在也差不多一无所有。

听着屋外草虫的声音,再无其他噪音,令人感觉分外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