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兄与田单的乐技交流如何了?” 白渝澜差点忘了,曹肆与田单是有书信往来的。
“说来惭愧,来了富饶以后我倒是没有怎么碰乐器了,只是纸上谈兵的多。” 曹肆心塞啊,他技巧是掌握了不少,就是没空练习。
主要是他连乐器都没带。
当初想着富饶贫瘠,乐器又是贵重之物,恐半路遭贼惦记与安全有碍,故未带。
“巧了,我也是。” 白渝澜心想他那古筝估计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谁不是呢。” 项见想着他连扇子都戒掉了。
左锦压下对友人的怀念,看了看满天繁星不得不提醒:“三位大人,该用饭了。”
“还真是,天都黑了。” 曹肆也是奇了,他们竟然没注意到天色的变化。
“走吧去用饭,也不知道膳堂还有没有饭。” 白渝澜起身前面走。
“这话说的,厨房谁的饭都可能不留,白兄的饭是一定会留的。” 项见笑。
别说给他们留饭了,整个县衙的人都没用饭,都在等着他们。
白渝澜也借机说了些展望未来的话。
他终于明白为啥有些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