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左锦狂点头,万分同意项见的话。
“项兄说的没错。白兄若是出了什么事富饶可就要混乱了。” 曹肆也怕有什么意外。
“不会出事的,你们忘了我有秘密武器?” 知道他们为他安全担心,白渝澜笑。
“什么秘密武器?” 曹肆奇了,他感觉白渝澜身上乱七八糟的好东西特别多,还用也用不完。
项见也好奇是什么武器能让人在不知何兽的面前,敢于挑战。
“这个武器的威力两位可是亲眼见过的。” 白渝澜笑的欢,其实他已经尽量压制了,可是嘴角的笑怎么压也压不住。
“…………… ” 曹肆、项见对视后,不约而同想起那场“酣畅淋漓”的比试。
那年乡试时,项见为了稳固他那“三皇子的狗腿子”形象,与白渝澜一行人起摩擦;最后还弄了个文比、武比,他的毛驴失控横冲直撞,是白渝澜的伙伴抢救了失控的场面,而白渝澜救了他。
“当时我太过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还望白兄不要生气。” 项见有些许尴尬。。
“当初正值年少轻狂时,难免有些鲜衣怒马的活力;何况这并无值的恼怒之处,项兄不要自责。” 白渝澜其实还挺怀念那时候的,那时候他们五个人形影不离,过的相当畅快。
左锦也有些想宣纸、五乎、黑熊、楠竹了;也不知黑熊与楠竹在青山县过的潇不潇洒,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经常打打闹闹。
“说起这个我还要谢一下白兄与项兄的。” 曹肆说着起身各鞠了一躬。
“这是为何?” 两人不解这谢从何来。
“若不是项兄邀我来了富饶,我也无缘与白兄交好;若未与白兄交好,我也不可能与田兄交好。所以当谢。” 曹肆坐下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