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朝他侧目,不解其意。
四个伙计闻言,放下手中的事,过来给她行礼,“严姑娘好。”
伙计都是新招来的,只知道铺子背后的主人姓严,是位姑娘。
容寂和卿言脸上还戴着面具,不打算露出真容,容寂将她腰间的玉佩取下,垂在四个伙计面前,给他们看仔细。
“以后见玉佩如见严姑娘本人。”容寂熟练隐藏着身份。
道上不能露面的人,常用信物来代表身份,这一信物通常独一无二。
卿言讶异,这间铺子容寂当真是给她开的?
他送她的玉佩成了信物,以后她若有需要这间铺子的地方,玉佩就不能丢,要妥善保管才行。
“为什么要把铺子开在上京最大的香料铺子对面?”卿言不懂,这间小铺子与对面一整个香楼比起来,直接可以忽略不计。
那些士族能去对面的香楼,又岂会注意到这间小香铺。
“我恰好与对面香楼的主人有些交情,让其帮忙照拂一二,言儿的香铺才好早日赚银钱。”容寂面具下露出的薄唇轻轻勾起。
卿言想到容寂有别的财路,他说自己为官清廉,一无外宅,二无铺面经营,实际上他跟商贾是有关联的。
能在上京城里开这么大一家香料铺子,绝对不止是一般的商贾。
“言儿调的香,我托人在对面也摆了一份,一来二去,有喜好者,自然就直接来言儿这间香铺了。”
容寂没说,对面那座香楼的主人原本是想直接买走她的香方,是他不同意,非要在别人的地盘对面自己开一家小香铺,还要别人牵线搭桥。
容寂说他无铺面经营这话不假,铺面都是别人经营,他只是与经营铺面的主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罢了。
卿言听他说来云淡风轻,却在心里暗自惊叹容寂的深不可测。
“言儿可想去对面的香楼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