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脑海中刹那闪过两个字,莫名让她认为那两个字是他期待的回答。
她说不出口,也不会对他说。
“你刚回府吗?”她不经意转移话题。
容寂的笑意敛去了几分,两指捻着她耳珰下面那颗珍珠,“刚回府就来看言儿,言儿高兴吗?”
卿言不习惯他句句都宛如在讨她欢心,眉间收聚,“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从前他不会如此耐心细致对她。
容寂在她脸上看到燥意后,又换上另一副笑面,逗趣她,“怎么?本官对言儿好一点,言儿还不适应了?”
她是真的不能适应他对她的讨好。
容寂心思深沉,背后藏着秘密,谁知道他笑容下面隐匿着怎样的算计。
“本官府里暂且缺个管事的奴婢,言儿管教下人总该会吧?”她逃避了他的问话,容寂没逼迫她说出他想听的答案,也没有点破他究竟意欲何为。
闻言,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容寂将她从小圆凳上抱起,几步朝那张床榻走去。
卿言心下又提起,抓紧他肩上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