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和拾来对视一眼,便听见门上被敲响,李金桂在外头急急地道:“东家,那个魏大人来了!”
两人一惊,连忙整理衣裳,打扮整齐了才好出去见人。
虽说是夫妻两个,关起门来做什么都不要紧,毕竟是光天白日的,叫人看出端倪,说出去也不好听。
余年便带着拾来,脸上带了笑,迎到前堂去。
只见魏还吃得胖了些,脸上气色很好,神情很不好。
“见过魏大人,民妇失礼了。”余年客客气气地行了一礼。
魏还一挥手:“什么礼不礼的。”
他上下打量余年和拾来一番,鼻孔里喷出冷气来:“哼,瞧你们两个倒是红光满面!”
魏还只是随口一说,没什么别的意思,可巧余年二人心里有鬼,当他在讽刺自己,只唯唯诺诺,不好接话。
见余年那迷糊的样儿,魏还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余娘子啊余娘子,你说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魏大人,民妇不知哪里做错了?”余年小心翼翼地问。
魏还来到河津县后,除了要钱,实在也没跟余年打过多少交道,因此余年便有些不在意他。
如今魏还突然来访,又表现得如此痛心疾首,还真叫余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哎!”魏还来回走了两步,又叹一口大气。
“魏大人,民妇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让大人如此忧心呢?”
魏还看她一眼,叹了一声更大的气,摇头:“哎!你自己还不知道!哎!”
他来来回回地打机锋,只出谜题不给答案,把余年给吊在空中,七上八下的。
忽然,余年福至心灵。
她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塞给魏还:“魏大人,您日夜操劳,一会儿请拿这个买点茶水润润喉咙吧。”
果然,她给了钱,魏还立刻脸上有了笑容,捏捏荷包,里面内容不少,笑容就更大了些。
“余女史,这回这事,你可做得不地道!”魏还道,“我倒还罢了,你是把梁禹松给坑了一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