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济情况的差距,她们稍微疏远了一些,但还是愿意和玛丽说说话。
好像她们不再出门了。
因为将面部也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了很小的观察空间,她没有发现玛丽的存在,径直从她身前经过。
应该说正是当过兵,才会讨厌王国军部。
“你的意思是?”
玛丽·艾塔请了十天的假期,就为了找到那个神秘的高大男人。
虽说这不合邮局的规矩,但玛丽在这之前没有请过一次假期,偶尔任性一次也没人管。
后续又过了几天,她也发现了朋友们的异常。
“他们不是同样信仰天父吗?”
“是这样好吧。”
直到最近,情况发生了变化。
因为这里靠近火车站,每天都会有大量还有价值但是没人要的垃圾从车上抛下。
就在玛丽遇到那个神秘男人的那天,她像过去一样走进俱乐部,但那些朋友们却躲在化妆室里拒绝和她见面,写信的要求也是隔着门提出。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她们在小巷里追逐着,时不时踢起几个小石子、啤酒瓶盖,将在垃圾边觅食的老鼠惊走。
佩替在乔放心的时候吐露出更糟糕的事:“他们是真正的异教徒。”
光是这些东西,就足以让该教区的穷人比其他地方更富足。
不过身体也更差就是了,
现在,他也接替习艺所所长一天的工作,因为后者被带去审问了。
也正是因此,她那天没有和她们多聊,只是按要求写了信,就急匆匆准备赶回邮局。
断翅天使俱乐部的姑娘们占她朋友的大多数。
这些姑娘一直拒绝玛丽的接济,即使沦落至此,她们也希望能在面对朋友时能抬起头来。
直到所长回来为止,他都得暂停自己在教堂的活动,那里还有其他神父帮忙住持。
乔想了想,又疑惑道:“你这么确定治安官能抵御圣杯会的暗中操作,难道他们能对抗巫师?”
她今天也算是等到了.
不过不是等到那个男人出现,而是等到了自己的朋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