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救世军和我们圣梅隆教区的冲突人尽皆知,为了公平,查理斯少尉的尸体还放在治安署公证处那里等候尸检。”他停顿一下:“他们说是安东尼开枪杀了他,但你应该不会这么认为吧?”
乔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
佩替派来辅助,或者说监视他工作的两名教士虽然古怪,但还算是可敬。
“我知道巫术可以造成那样的结果。”佩替指着自己的心脏:“如果提前把一枚子弹放在这里,然后用巫术点燃其中的火药,那确实能伪造出枪击的后果,但弹壳会留下。”
“巫师还能这么做?”乔吃惊极了。
虽然偏执,但救世军在军部里也是出名的信仰坚定,他没想到佩替神父会给他们一个异教徒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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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部的人没有给这些士兵以同情,太多的阵亡士兵家属没有得到公正的补偿。
就和佩替谈起教会多有不敬,乔·玛尼也不给军部好脸色。
那个裹着斗篷的娇小身影身体听到呼喊后只是一颤,没有停下,而是加快了脚步,在小巷里踩得污水四溅也不在乎。
“当然能了,巫术就是利用自然界元素为自己所用的力量,即使对于学徒而言,隔空点火也不是难事。”佩替的说法相对于教义有些新奇,在某些守旧派眼里甚至算得上离经叛道。
玛丽·艾塔头一次经受自己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经历。
她向曲折的巷子里喊道,虽然没有看见脸,但仅凭身材和步伐,她就能识别这是她认识的朋友。
“那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那些夯货?”
这几天在寻找那个盯梢俱乐部、极有可能是侦探的男人时,因为对方最后说的那些话,她也会想是不是自己的朋友们有插入某个事件里,或者做错了什么事,以至于引来侦探调查她们。
一个裹在灰色斗篷里的女人从俱乐部出口出来。
玛丽更不在乎,只是发自本心地追了上去。
玛丽·艾塔曾经住在这里,但那时候她还小,这里也没有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她怀念自己的童年。
“我们在现场发现了那枚弹壳的位置,从子弹上脱落下来时还带着高温,根据它对地面野草和湿泥烧灼的痕迹显露,可以确定它不是从安东尼的枪里落出来的,事实上左轮手枪在射击后弹壳并不会落出,只是查理斯少尉的手下一再纠缠,认为安东尼教士可能也掌握了巫术,引发了不可知的变化,所以我们才不得不继续庭审。”
佩替走到桌子后面坐下:“你以后就知道了。”
虽然他是军部出身,但不代表他对军部有什么好感。
因为她只记得她们,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和她们继续做朋友的概率也更大。
乔还没有反应过来。
当初有一大批人是被自己的学校老师鼓动上战场的,虽说乔是好运没去前线,但他的不少同学和朋友都没能回来。
“西尔维娅,你们真的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