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没有像以前害怕地蹦起来,熟练地挥舞着铁铲子,把鸡肉翻起来,不停迅速翻炒,鸡肉均匀地接触到锅里的热油,每个面都煎得焦黄。
白皙的额头被热出汗,姜晚婉随手擦掉,耐心地把鸡肉逼出油来,从焦黄炒到肉质紧缩,抱成一团,炒的鸡骨头都酥了。
有肉趴在篮子里,对着姜晚婉摇尾巴。
姜晚婉:“你吃不了,只能喝米汤,吃点别的东西。”
有肉嗷呜一声趴了下去。
鸡肉炒好,香味儿四溢,锅底攒了不少油,有猪油也有鸡油,炒得差不多了,她把咸菜丁倒进去,鸡肉和咸菜慢慢炒到一起,鸡肉有了咸味儿,咸菜有了鸡肉味儿,爽口又下饭。
又翻炒了一会儿,咸菜熟了,她用脚把灶坑口的石头踢过去挡住了火。
趁热把鸡肉装到玻璃瓶子里,装了两个罐头瓶子,剩下的姜晚婉分出三份,她给老太太和许兰各送一份,给沈行疆的放回屋里,明个儿再送到军区。
然后拿着另一份咸菜鸡肉丁给包奶奶送过去。
她现在走哪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