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檀的计划里不会有做人第三者这个选项,人可以不富有,但必须有尊严地活着。

“我说了不许。”

他蛮横地不许她走,却没有否认要结婚 这事。

秦檀的心一寸寸冷掉。

女人在这种时刻总是抱有幻想,喻景杉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符合她对另一半所有的幻想和期待,可是他们注定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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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刻克制自己,还是无可救药地失了心,她不后悔,却不能一错再错,更不想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她幻想过或许喻景杉还不急着结婚。

那她也便可以再自欺欺人一阵子,人生苦短,只看当下。

但他没否认要结婚,她也就没法再装傻。

当晚,彻夜无眠的人只剩下喻景杉一个,秦檀睡下后,不知道另一侧的男人还清醒着。

他抚摸着女人的发丝,自言自语一样说着“没有别人,只有你。”

秦檀伤好后,喻景杉放开了对她的软禁,秦檀装作一切不知,没有再提分开这茬。

他们度过了很长一段甜蜜又亲密无间的日子仿若一切嫌隙都没发生过,各自工作,各自上学,秦檀又变得很乖,乖到喻景杉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秦檀在酒里给喻景杉下了药,她偷偷攒下的安眠药,其实是很容易喝出来的,是她哄着他玩猜酒庄年份的游戏。

这种把戏,其实没什么难的,在高档酒品里长大的富家子弟们乐衷于玩这种高档的游戏不过是为了天然地和穷人升起隔离线。

以前的秦檀自然是隔离线以外的人,喻景杉好酒,教会她很多,久而久之,她也能品鉴出一些来。

这晚氛围正好,好酒,美人,玩些无伤大雅的游戏,喻景杉愿意配合。

只是后来酒喝得太多了,喻景杉开始卸下了防备,几杯下去竟然开始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