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杉!你放开我!你听清楚了吗?我要跟你分手,我要过自己的生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也说了,我不许!我不同意!”
秦檀这话更激怒了她上方的男人,他不出声,只是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近乎粗暴地放任自己欲望,完全不带隐藏。
她的眼神没有爱意,只有冷漠,喻景杉不愿意看,把她翻了个个,他铁钳一样的双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把她摆弄成想要的弧度。
秦檀背上有一个红色蝴蝶标记,喻景杉很喜欢,喜欢摩挲也喜欢咬,他咬上去,很用力,身下也不停,屋内灯火通明却是和是和窗外一样的狂风暴雨,一夜未歇。
秦檀发现自己被软禁了,平层的电子锁已经无法从内部打开,她活动的范围除了卧室就是客厅和厨房。
以前的时候,家里也没有外人可以进出,除了他们俩外就只有一个做饭的阿姨,现在,喻景杉把阿姨也辞退了。
他每天早上都会准备好一日三餐放在冰箱里,难以想象每小时过手千万资金的总裁竟然甘心花那么多时间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
秦檀觉得很可笑,他这算是什么?
他前两天跟朋友打的电话避着她,她还是听到了,他清凌的声音与从前无异,内容却让她几乎心碎。
听筒对面应该是为数不多知道他们关系中的一个,他们提及了她“一码归一码,结婚是结婚,她我也不会放。”
秦檀于是下定了决心。
自那天的粗暴对待之后,喻景杉每晚都会回来睡觉,上次太激烈,秦檀便受伤了,那处有些撕裂,每晚都要上药,喻景杉不让她动,伤处需要上药,都是喻景杉回来帮她上。
他不许她自己动手,说是看不见涂药涂不全面,所以只有他来。
秦檀看着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的?明明他们都说好的,明明是她先爱上这个男人,而她打算放弃爱他还他锦绣前程,也给自己一片新天地,可是一切都偏离了轨道。
“我们说好的……”
喻景杉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手下不停,还在专心涂药。
“说好的是我不需要了或者厌倦了,可以放你走,所以是我说了算,而我现在还没有不需要也没有厌倦,所以你不许走。”
秦檀瞠目结舌,喻氏不需要强大的法务团队,喻景杉自己就已经足够有风控意识完全不会让自己吃亏,一切主动权都必须握在他自己手里。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我留下来算什么?你结婚了也就不需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