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期为温孤雾白诊治的大夫。
大夫见到他,上前见礼。
萧若经想起昨日黄昏归府时院里的小厮说起温孤雾白受寒没有去老夫人那里请安一事,想到这位兄长小的时候接连几次被坏人毒害,以及他小小年纪活下来的艰难和不易,不免涌现几分担忧。
他一把抓着大夫的胳膊,问:“可是我二哥又病了?”
大夫也不清楚情况。
他是一早就被空净院的人请来的,晨间连早饭都没来得及用。
因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大夫不好下定论,更不好回萧若经的话,只说:“三公子,具体的情况要等老夫进去瞧了才能知道。”
萧若经松开抓住大夫的手。
他虽脾气不大好,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不会为难大夫。
前段时日,温孤雾白病重昏迷,满府上下都在议论,期间他也来看过两眼,这次既然正好撞上,他索性也跟进去瞧瞧:“本公子跟你一起进去看二哥。”
大夫:“是。”
一行人进了空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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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岁岁正捧着一只鸟儿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