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上次抽完骨髓以后,段津延已经很久没找过他的麻烦了。
夜深了,气温降得很低,管家给他添了件厚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才出了门。
到了会所后,陈景进去却发现段津延并不在那里。
里面的烟酒味太重,陈景有些受不了。
“段津延人呢?”陈景问道。
陈景的声音虽轻,但在这略显嘈杂的环境中,却异常清晰。
离他不远的罗远听到动静后,借着昏暗的灯光,上下打量着陈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不是陈景嘛。”
罗远接着调侃:
“陈景,都五年过去了,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没变啊。怪不得段津延在外面玩了五年,都还没能把你甩了,你确实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罗远的不怀好意,让陈景退而三舍。
段津延不是个好东西。
他的朋友也不可能是些好东西。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陈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他刚想走。
罗远又穷追不舍地凑了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跟着段津延吃了不少苦头吧?就这样了,你还乐意跟着他?不如我去跟段津延说说,把你让给我好了。”
“哥指定以后好好疼你,怎么样?”
在这些权贵子弟的眼中,像陈景这种人,不过就是视为玩物的存在罢了。
今天想跟你玩玩,明天玩腻了,就能把你毫不留情的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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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怎么会相信罗远的鬼话。
他对罗远说道:“让开。”
然而,罗远却不愿就此罢休,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陈景,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跟着段津延几年,他就能护着你?就算我现在当着他的面把你怎么样,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话音未落,罗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陈景的腰际,将他蛮横地拉入怀中。
陈景奋力反抗着,但他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了一些,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推开身上身强体壮的男人。
陈景只能鱼死网破的说,
“罗远,段津延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今天你要敢碰我,被段津延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陈景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虚的很,也没什么底气。
他心知肚明,段津延巴不得他去死,怎么还会护着他。
但明面上,陈景还是仗着段津延的面子,说出了这些话。
罗远很明显的停了动作。
下一秒,他张狂又不屑的笑,借着酒劲叫嚣了起来,
“我罗远天不怕地不怕,他段津延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怕他!”
陈景有那么一刻想放弃了。
给谁玩不是玩。
他早就不干净了。
说不定段津延知道他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玩了,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就让他滚蛋走人了。
而陈景此刻想的,还只是最好的结果。
再坏点,像段津延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若是让他受辱了半分,他恨不得还你十分。
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只能是在劫难逃。
陈景挣扎着,咬上了罗远的耳朵。
罗远吃痛,松了手。
陈景才刚走出半步,又被罗远抓了回来。
“敢咬老子,老子他I妈的弄死你!”
罗远疯了,伸手重重地给了陈景一巴掌。
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旁边的公子哥好心上前劝阻,“罗远,你别闹了,段津延差不多快回来了。”
“管他,回来了正好,看我怎么搞他的人。”
罗远红着眼掐着陈景的脖子,扔到了沙发上。
这时,“啪”的一下,门开了。
从门外传来一道格格不入的冰冷嗓音。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