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管我!”

段津延冷笑一声:“他生不出,总有人会生的出,用不着你瞎操心。”

段津延没再多说,撂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就走了。

.....

段津延心情不好,于是叫了几个兄弟到会所喝酒。

段津延不停地喝着闷酒,旁边的罗远瞧出了异样,好奇地问道:“咱们段少,这是遇到啥事儿了?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也不跟兄弟几个碰个杯,就一个人闷头喝。”

段津延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靠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罗远,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罗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世比段津延差不了多少,所以并不怕他。

“你把兄弟几个叫出来,就自己一个人喝,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过了几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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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津延扶额一笑,重新拿起酒杯,说道:“你说得对。”

段津延在外头还算能收的住自己性子。

他先跟罗远碰了一杯。

到了半夜,段津延一身酒气,喝的烂醉,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比之前去酒局时喝得还要多。

“叫人来接你啊,段少,总不能在这儿睡吧。”

包厢里的一个公子哥说道。

段津延眯了眯眼,掏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他说:“你来接我,顺便把于清也叫上,一起接我回家。”

但过了一会儿,段津延又改变了主意,“算了,于清不方便,把陈景叫来吧。”

听到陈景这个名字,罗远第一个接了话茬。

“陈景不是进去了吗?我记得还是段少你亲自送进去的,怎么,还能把人家从牢里叫出来伺候你啊。”

罗远的话没轻没重。

当年段津延为了白月光,一怒之下把冒牌替身送进监狱的事情,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点儿。

包厢里的另一个公子哥点了点头,对罗远说:“罗远,你发什么神经呢,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现在肯定是出狱了。”

公子哥刚一开口,又立马后悔接了话。

“出狱了,段少你还惦记着,你也太重感情了吧,哈哈哈……像我们这些人,玩了没三天就扔了,段少你还能等个三年五年的,太持久了……”

罗远向段津延竖起了大拇指。

“罗远,喝了这么多酒,都还堵不上你的嘴。”

段津延对着罗远笑了笑,然后当着他的面,把烟头摁进了他的酒杯里。

罗远自觉无趣,便拿起酒杯,随意地递给了身旁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段少赏你的酒,乖乖喝了。”

这女人显然是初来乍到,没见过这种阵仗,她望着酒杯中漂浮的烟头,不满地小声嘀咕:“这……这怎么喝啊?你们这些人,难道就不把人当人看吗?”

罗远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闻言怒不可遏,一把将女人粗鲁地甩到一旁。

他从皮夹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美元,狠狠地掷在地上,以此来宣泄心中的怒火。

“给你喝你还不喝?”

他边将酒杯里的酒疯了似的倒在地上,边恶狠狠地吼道:“你给老子喝!喝完了,地上的这些钱全是你的!”

女人满脸屈辱,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罗大少说话算话!”

罗远换了副脸色,开始得意洋洋地翘起二郎腿,语气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傲慢。

这些钱,普通人辛苦了大半年都不一定能赚到,而她只需一个晚上就可以拥有了。

女人最终低下了头,屈服于金钱的诱惑,缓缓蹲下身子,没了尊严地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将地上的酒舔舐干净。

罗远在一旁发出阵阵轻浮而又刺耳的笑声,眼中满是轻蔑:“臭女人,刚才装什么清高!”

场子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般热闹。除了罗远乐在其中,其他人都在冷眼相对,仿佛只是在看一场戏罢了。

......

到了半夜,一阵敲门声将陈景给闹醒了。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急。”

陈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中带着未散的睡意。

管家急切地回应:“少爷喝醉了,让你跟我一块去接他。”

平时只需要管家一个人去就是了,但现在却要陈景也一起去。

陈景不免有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