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钱香接二连三的追问,梅仁耀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随口胡诌一个地址应付过去,于是他脱口而出:“就在黎明县的南新村呐。”就在这时,钱香熟练地转动方向盘,车子一个潇洒的拐弯,稳稳当当地驶进了朝阳镇的公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梅仁耀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大惊失色,高声喊道:“哎呀!走错道啦,这可不是去往云霞镇的方向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愕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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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钱香却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没错,就是要去你家看看。”她的语气坚定而又平静,仿佛早就做好了这个决定。
听到这话,梅仁耀心里猛地一沉,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他嘴里不停地小声嘀咕着:“你去我家干什么啊?我家可穷得很呢,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你肯定会嫌弃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头也渐渐低了下去,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钱香侧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梅仁耀,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怎么?难道你家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好奇。
梅仁耀一听,连忙抬起头来,涨红着脸大声反驳道:“我家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去就去,谁怕谁啊!”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钱香到了他家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车子缓缓地驶进了南新村,最终停在了梅仁耀家那扇略显古朴的大门前。梅仁耀面带微笑地下车,快步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那扇有些年月的木门。他热情地招呼着钱香下车,并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她迎进了家门。
钱香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踏入这个陌生但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小院。她静静地站在院子中央,好奇地转动着身子,目光扫过四周。只见整个院子被打理得一尘不染,角落里摆放着几盆精心照料的花卉,散发出阵阵淡淡的清香;石桌和石凳整齐地排列着,仿佛在等待着人们来此休憩聊天;而那用篱笆围起的小菜园,则种满了各种绿油油的蔬菜,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这一切虽然看似简单,但却布置得错落有致,给人一种舒适惬意的感觉。
钱香不禁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称赞道:“嗯,还行,这院子收拾得真不错!”随后,她迈步走向屋内,想要看看里面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当她踏进屋子时,眼前的一幕再次令她感到惊喜。屋子里的摆设简洁而有序,家具都擦拭得光亮如新,地面也干净得几乎能照出人影来。钱香忍不住赞叹起来:“哇,这屋子看起来虽然不太起眼,但是收拾得可真是井井有条呢!难道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收拾的吗?”
听到这话,梅仁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笑着回答说:“哪有那么大能耐呀,这可不是我自己弄的,都是村里的乡亲们帮忙收拾的。他们知道我平时懒,就主动过来搭把手,真是太感谢大家啦!”说着,他的脸上洋溢出幸福和感激的笑容。钱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嘲讽道:“哟呵,照你这么说来,你的人脉关系倒是挺不错的嘛!”只见梅仁耀猛地一下将头高高扬起,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大声说道:“那可不咋地!我可是从小吃着百家饭长大的,这人脉能差得了吗?”听到这话,钱香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道:“嘿,我说你这人呐,还真是不经夸呀!刚说你两句好,你就开始飘飘然啦!得瑟个啥劲儿呢?”
紧接着,钱香话锋一转,突然对梅仁耀命令道:“去,赶紧把你家祖传的医药书拿来给本小姐看看!”梅仁耀一听,脸色瞬间大变,惊慌失措地叫道:“哎呀,我家哪有什么医药书啊!您可别听我瞎说啊!”然而,钱香却丝毫不相信他的话,伸手一把揪住了梅仁耀的耳朵,厉声道:“哼,你刚刚不是还吹嘘自己家里是祖传行医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没有医药书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啊?少废话,快点儿拿出来!”被揪疼耳朵的梅仁耀顿时苦着一张脸,哀嚎道:“我的姑奶奶,我真没骗您呐!我家确实没有什么医药书,我们家一直以来都是靠言传身教来传承医术的呀!”钱香说道:“我信你个大头鬼,快说,是怎么回事。”这时,隔壁桂花听见有哭喊声,走过来看看,是小两口吵架,桂花说:“仁耀啊,啥时回来的,预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小两口吵什么啊。”梅仁耀忙说道:“嫂子,刚回来的,没有吵架。”桂花“没有吵架就好,这是弟妹吧。啊又找了一个弟妹啊,你老丈人同意的啊”梅仁耀唧唧呜呜的:“嫂子,没有再找。”桂花一头雾水:“那需要我帮你做饭吗?”梅仁耀忙回答:“嫂子,不需要,已经吃过了”桂花心里疑惑,但是也不好再追问,:“那没有啥事,我回去了。”梅仁耀忙答道:“没啥事,你先忙你的去吧,谢谢你啊,嫂子。”桂花走了,钱香又发怒了:“这个嫂子对你很好啊,说,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梅仁耀瞪着眼说道:“你胡说什么啊,我嫂子不是这样的人,”钱香又问道:“那她为啥对你那么好,还要为你做饭。”梅仁耀得意地说:全村人对我都好,他们对我比对自己的子女还好,”钱香信了:“不谈这个,医药书呢?"梅仁耀回答道:“没有啊,姑奶奶,真的,真的没有,不信你自己去找。”钱香心里疑惑,但是一时也没有办法,就又问道:“那我再问你,那几个人是你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帮你?”梅仁耀用手揪自己的头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是我跟王心恬去进原石时遇见的,到现在我也没有敢问。”又是一个难解的谜。钱香又问道:“三女追你,又怎么解释。”梅仁耀一听头又昂起来了:“那是我长得帅呗”软肋又被揪住了,梅仁耀眼泪汪汪,“姑奶奶,只有翟琴追我,我没有答应,姚燕是我的小姨子,那个王心恬,是我给他爸爸看病才好上的,他们都没有追我,王心恬的爸爸看我会看原石,所以才对我好的。”言下之意,这下你该放心追我了吧。又是一个耳朵遭殃:“我有啥放心不放心的,说”梅仁耀:“我、我、我……唉”就这样磕磕碰碰的又过了一会儿,电话打来了,是姚燕打的:“喂,姐夫,出事了,你在哪儿啊。快回来啊”二人一听,立即出了大门,梅仁耀跟桂花打了招呼:“嫂子,我还有事,我赶紧走,你对大家说一声,我在外没有事的,叫大家放心啊”说完 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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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疾驰,当天晚上,就到了北新村,吃完饭的时候,梅仁耀了解了情况,原来这几天开工,姚旺看到樊明没到,以为没有事了,就又找上门来闹事了,吵着说:“兄弟们,也想混口饭吃,找上门要求帮工,并且要每人五百元一天的工钱。”姚燕说:“办不到就不允许开工,工头没有办法,只好找我们了。今天下午没有办法,就停工了”。梅仁耀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好是把他们降服了,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想着,梅仁耀走出大门:“我要是会武术就好了,我自己就可以解决了。咦,武术,老祖宗能教我武术吗?让我看看。”想着,就来到河边找了一块空地,坐了下来搜索。一会儿,阴阳镜打开,还真有,还不少。心里思忖:“我学哪一种呢”想来想去,太多了,没有办法选,不管了,先练一种太极拳吧,先对付眼下的事,一会儿,脑海中太极拳的拳谱出来了,紧接着演练的招式出来了,梅仁耀按照脑海中的一招一式,依样画葫芦的练起来了,这时在暗处,有一个人也跟着练了起来,并且还练得比梅仁耀好,在河边练了两个时辰,家中的钱香、姚燕、王心恬都在找梅仁耀,还有翟琴,房间里没有,院子里没有,出了院门找还是没有,三女大惊失色,赶紧分头四处找。找啊,找啊,又让钱香找着了:“你出门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到这儿来了,说,这打拳怎么又学会了,跟谁学的。”梅仁耀苦着脸说道:“姑奶奶,没人叫我的,不信你四处找找。”钱香还真是在四处找了一遍,就是找不到,思忖道:“难道这家伙有什么秘籍在身上吗?对,搜搜看。”钱香掉头就来到梅仁耀身边,把身上上下都搜了个遍,就是没有,梅仁耀大声嚷道:“你干什么啊,我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