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耀见状,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人如此嚣张跋扈,想必来头不小。不过,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今日也休想在这里撒野!”想到此处,梅仁耀悄悄在脑海中用阴阳镜一搜,刹那间,一幅神秘的字幕缓缓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胡酪,三十五岁,曾因杀害一男一女而锒铛入狱,但后来却不知通过何种手段成功越狱,并化名为胡……睴。梅仁耀说道:"哦!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你究竟是谁啦!怎么着?是不是还想再进去那里面蹲个几年呐?”梅仁耀满脸阴鸷地一步步逼近胡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啧啧啧,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这么断送在了你的手上,你难道真以为自己能够逍遥法外不成?哼!要不现在我立刻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你给抓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如何?”
胡睴听到这话后,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祖宗饶命啊!小的我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弥天大错,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还年轻,实在不想就这样进监狱里度过余生啊,请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
梅仁耀见状,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他微微侧头,朝着一旁的钱香递去一个眼色。钱香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转身走向厕所方向。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边钱香刚刚进入厕所,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从里面走出来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紧接着,一辆辆闪烁着红蓝光芒的警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到了门口停下。
几名训练有素的警察迅速下车,动作敏捷而又果断地将整个大门封锁得严严实实。胡睴看到眼前这一幕,整个人都彻底傻眼了,呆若木鸡地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老老实实的伸出双手,哭丧着脸,“这次命玩完了。”其他小混混赶紧抱头鼠窜溜了,其实不是这些小混混有本事溜了,而是这些警察认为这些混混与本案无关,就放了他们。警察们迅速地将那个人带上警车,然后缓缓驶离现场。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位白发苍苍、面容慈祥的老院长突然双膝跪地,他满含热泪,声音颤抖着说道:“谢谢你们啊!真的太感谢了!你们可算是帮我除掉了这个大祸害呀!从今往后,咱们院里的日子兴许能好过一些喽。”说完,老院长抬起头来,用那充满感激和期待的目光望着眼前的警察们。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老院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开口对梅仁耀问道:“对了,,你们打算在哪里给我拍个照留念呢?”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钱香满脸疑惑,她忍不住好奇地反问:“拍照?拍照做什么呀?”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梅仁耀忽然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接着微笑着对老院长解释道:“老院长,您这份心意我们心领了,但这个所谓的‘荣誉’咱不要也罢。您放心,等过段时间有机会,我们还会再回来看望这些可爱的孩子们的。”说罢,他轻轻地扶起老院长,并示意大家一同离开。
老院长静静地凝视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许久都没有挪动脚步。最后,只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都是好人呐……都是大大的好人啦……”
梅仁耀他们驾驶着车辆缓缓驶出了繁华喧嚣的市区,沿着蜿蜒曲折的道路一路向北疾驰而去。目的地正是黎明县的北新村。
进入黎明县后,钱香转头看向正在想心思的梅仁耀,好奇地开口问道:“哎,我说你啊,怎么会突然拥有给人治病这门绝活的呀?快跟我讲讲呗!”
听到这话,梅仁耀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啦,我家祖上就是世代行医之人,从小耳濡目染之下,我自然也就学会了一些医术咯。”
然而,钱香听完他这番话后,脸色却瞬间一沉,毫不客气地质疑道:“哼,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既然你家祖上都是行医的,那怎么连个行医证都没有呢?难不成还是无证行医啊?”说完,她还撇了撇嘴,表示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
见钱香如此较真儿,梅仁耀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但表面上依然故作镇定地回应道:“哎呀,可能是年代太久远了,那些证件啥的早就遗失或者找不到了嘛。不过就算没有行医证,我的医术也是货真价实的哦!”
钱香显然并没有被轻易说服,继续追问道:“行吧,那就暂且当你说的都是真的。那照这么说来,你们家里肯定收藏了不少珍贵的医药书籍吧?还有,你老家具体到底在哪个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