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
容羡将其他情绪都抛诸脑后,对着许歆乐笑了笑。
许歆乐看起来和她一般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不知许姑娘同木家,有何干系?”
许歆乐听见容羡的问话,嘴角的笑意淡了。
“昨日在路府,后来我便知晓你们应是监察吏的人,所以故意找铃兰姑娘,说了那些话。”
“我无意中听见大人的口音了,大人是上京人士,您三人又身着男装,风尘仆仆的,我听家里人说监察吏的差爷应是快到了,才大胆猜测。”
“大人一定要为木家觅得真相,我与木家大房小姐木卿衣是手帕交,平日里也有书信来往。”
“木家被灭后,得知她无事,我很欣喜,谁知她会在之后出事,卿衣极聪慧,闲杂人等是伤不了她的,木家上下以及外边的铺子都是她在打理。”
许歆乐一边说着眼泪也随着出来了。
“早些年,木府已是没有往日那般光鲜了,也就是这时,中馈给了她,这几年来,木家越发的昌盛了。”
“大人想知晓什么都可问我。”
容羡让铃兰去打了盆水来,方便许歆乐梳洗打扮。
许歆乐规整好后,冲着容羡行了礼。
“今日失态了,倒是叫大人看了笑话。”
容羡笑着摇摇头。
“许姑娘坐吧,你可知,木卿衣每个月外出,是去了哪儿?”
“夷山,我还同她去过一次,她家里规矩也不少,她不敢直言是去夷山,便借着说去上香。”
“夷山上,有个村落,卿衣幼时每个月还会住上一宿,年岁见长,不便在外住宿,也就没在夷山住过了。”
许歆乐想着都说到这里了,人死如灯灭,如今给木卿衣报仇是最为重要的,便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卿衣去夷山是去学武,她师父住在那里,她还会帮着村子里的人做些事情。”
容羡想了想,问道:“如今她出事,在你看来,最有可能下手之人会是谁?”
许歆乐凝神想了一下,答道:“若是木家无事,只卿衣出了事,那只会是三房做的,卿衣说木家三老爷看着老实,人最是奸诈阴险。”
“但卿衣是后来才出事的,木家那时都没了,可能是杀害木家的凶手杀了卿衣,但也有另一种可能。”
“我曾听闻木家要给卿衣说亲,便去信了,确有此事,京中贵人来信,让木家暂缓大房嫡女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