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瘪瘪嘴。
骆枳抬头望着傅知离去的方向,内心满是遗憾。
“看完了吗,小姐说扔了。”骆枳收回目光,合上了那个盒子。
“给我吧,给我吧,我去扔,我会处理干净的。”铃兰笑着接过了木盒。
又忍不住开口道。
“阿枳,你说靖侯怎么送了一张符给小姐呀?”
骆枳无奈的看着铃兰。
“送的不是一张符,是一些说不出口的话。”
想了想,骆枳还是开口了。
“啊?哪里写了吗?”铃兰微微瞪大了眼睛,想打开木盒再看一眼,又思及什么,还是没再次打开。
“你呀。”
骆枳没有多做解释。
“快去处理好这个盒子,我先去伺候小姐了。”
骆枳说完便走了。
铃兰挠挠头,也不再去多想,拿着盒子跟着出了门。
骆枳走着走着,脚步越来越慢,直至站在原地不动。
良久,一声低叹才从口中传出。
“骆枳,你还可怜别人呢,先顾好自己吧。”
自言自语的低声说完,骆枳提步回了容羡的闺房。
容羡回了院子,就径自去了书房。
骆枳刚准备进屋,便听见书房传来些微响声。
“小姐?”
骆枳在门外,询问道。
容羡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
“无事。”
素日里若是静不下心,她便会来练字,可今日已写了两张了,还是有点浮燥,甚至还摔了笔。
容羡唤骆枳拿来了炭盆,将她这些时日练的字一张一张烧了,那些繁复的情绪也随着这些纸一点点被蚕食殆尽。
“明日,叫阿赤和阿禹回来吧,有些事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