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天不绝我们严……严家。”
梁显老泪纵横,是激动,也是真的高兴,这几年,他只知道童臻还活着,却不知童稚也还活着。
“显叔,你掌管皈音阁多年,你之身份不能暴露,我们只能见此一面,小稚在林繁那边,我相信林繁会护佑好他,但我们严家的男儿,岂能躲在林家身后得林家庇护,这对不起我们死去的一百三十口严家人,若有一天,小稚得知真相,他必会自责难安。”
梁显一听到林家,便咬牙切齿:“臻臻说的没错,我们严家男儿岂能靠他林家。”
“林繁的意思是想把小稚送出大源,这个我觉得没有问题,显叔在这边潜伏多年,打下的基业不易,而且东源王师在前,关键时候可能还需显叔一助,所以我是不想你参与这事,不过这消息我不能自己送出去,所以还得靠显叔安排,出了大源,把人抢回自己手中,而且要做到天衣无缝,不能让各方知道是我们的人出的手。”
梁显一时有点不明白童臻的意思,斟酌了下,不确定地问道:“臻臻的意思是……”
“林繁常常出入皈音阁,虽说我们不是刻意接近他,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及多疑的性子,极有可能对你们已有所怀疑,谨慎起见,你们这边不能以任何原因再去接近他了,用对面的人吧,就算真的事情败露,还有方家在前面顶着,真等他发现了,到时还能争取时间离开。”
梁显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臻臻说的是,是我们思虑不周,总想着他是林家大公子,又想着他和你的关系,想从他身上下手,放心,等下我就和你婶婶合计合计,看怎么安排。”
童臻怕自己语气重了,清了清嗓子,握住梁显的手,柔声说道:“那显叔……我先告辞了,您……您多保重!代我向婶婶和麦妹妹她们问安。”
一说离别,两人都变的伤感起来。
梁显转过头,偷偷将眼角的泪抹掉,才回头笑着说道:“你婶婶她时常念着你,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的,可又不能去看你,每每听到那些客人说你又打了胜仗才安心。”
“让你们挂心了,臻臻以后定会时刻警醒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让自己不立危险之境。”
“那就好……那就好……”
梁显见童臻站了起来,也跟着站起来,率先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待童臻出了门后他才跟了上去。
“姑娘慢走!待千魅公子来了,我们肯定派人去通知你!”
原来那几个女子见童臻下楼出来,都往她那边瞟,见童臻出了门,又都窃窃私语地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