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何的——”从此该如何相处?
秦放做捕头屈居之下,今日一举视同敞开天窗,尽管何长使给了好大一个面子,但往后没有天楷挡在前头,做起事来到底有些放不开手脚了。
“他今日此举,倒有些合我意。”天楷语气虽然烦躁,面对何长使却愿意圈圈点点,“他手里有些堪用之人,招子放得亮,人也很机敏,暂时不足为惧。”
秦放轻微皱了下眉头,心中不以为然。
的确,今日若没有何长使,未必能有这般动静。
若要揣测何长使故意引狼入室,实在太匪夷所思。
秦放按了按手里的银票,心底的惴然反而减弱。
“行了,我暂时真顾不得他,先待我搞清楚赣州到底出了什么事!”天楷语气烦躁。
赣州能出什么事?出事了能巴巴如数将敬供奉上?
能白送“两只羊”送他楷少爷“虎口”?
他无声轻叹,听渡口处意料之中地现出骚动。
“抓到了?”手下来报,居然出于意料地顺利。
“那女子身手一般,看到衙役后倒有些慌,并无悬念。”秦放的手下竟有空闲笑了笑,惹得顶头上司一脸讶异。
“她说什么了?”秦放忍不住地问。
手下挠挠头,摇摇头。
秦放忍不住又去看天楷,只看到对方阴鸷的笑容。
第二日,刺史府地牢。
上一次这牢中也关着和天楷作对的女子。
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