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手里的佛珠一顿,怒不可遏。
谢文徵到底在想什么!
知道不知道,再过些日子,就是吏部考核的日子了。
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扔下一堆的人跑乡下去养病了?
这成何体统!
老太太冷着眉眼,“文正怎么样?他在这个的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了,该有点长进了。”
老太太对二房的谢文正,也不满意。
这么多年还在礼部做个文书,也不知道找个路子,让自己更进一步。
老太太觉得很丢人。
二太太不自然地扯了个嘴角,“老爷也在努力,也在努力了。”
她心里也很着急。
眼看着就要到六月份了。
两年一次的吏部征集考核的日子,也快要来了。
若是这次谢文徵的政绩考核是中上,再加上裴氏的关系,再往上走一走也是可以的。
听说,有几位贵人也钟爱年轻貌美的女子。
他们房里的那些庶女,读书上没什么天分,但长的还算是出众。
若是把他们送去贵人的府上,兴许夫君的事情就能成了。
而且。
谢文徵在朝散大夫的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结识了不少的人脉。
老二虽然平庸,但好在这些年本分。
政绩考核得个中等,谢文徵再利用这些人脉给老二走动走动,往上动一动,日后帮着他,也是可以的。
但是。
偏偏除了四姑娘被退婚的事情,她满心的盘算全都成了空!
这才没办法,来找老太太。
二太太飞快地瞥了一眼,小心地说了句:“二哥一走,这府上的前途,就不定了。夫君要往上动一动,也少不了二哥的支持。而且,爷要去养病,这件事我们该支持。毕竟,有了好的身体才能带领咱们谢氏走的更远。但是,二爷竟然带着一个没名没分且有了身孕的女人跟着去老家。”
“母亲。”
二太太装似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