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柠蹭了蹭他的掌心,下一秒,就见闭着的桃花眼掀开,他看向她,眼尾猩红,有明显的血丝。
季宴舟撑起手臂凑过去,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再次确定温度没再升高,他松了口气。
嗓音沙哑:“宝宝,还有哪难受吗?”
回神了,她想起了昨晚的事,她发烧了,那他…是照顾了她一个晚上吗?
骆柠咳了一声,喉咙有点干,她还没说话,先一只手把她捞起来,后背塞了个枕头,他把水递到她嘴边。
大抵是生病了的缘故,她脸色相比较昨天,现在苍白得多,整个人病殃殃的,看上去憔悴又可怜。
喝了一口水骆柠才觉得她过了过来,她现在脑袋也疼,鼻子也堵,浑身乏力。
“咳…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她有一点鼻音,无端给人一种在撒娇的感觉。
当然,每次柠柠说话,季宴舟都当成她是在撒娇。
季宴舟没说话,又喂了她一口温水,让她压下喉间的痒意。
他哪里敢睡,生怕她再次发热,一个晚上都紧绷着精神,快天亮时才眯了一会儿。
“你呢,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弄早餐?”
骆柠嗯了一声,她还不是很饿,但是为了快点好起来,还是乖乖要吃东西的。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