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胶囊有点干巴,骆柠就着水才咽下去,整个过程也不哭不闹,乖乖巧巧。
发/泄过后她人没什么精力,靠在季宴舟怀里沉沉睡去。
“三楼有客房,你自选一间。”季宴舟对明远说,他怕骆柠反复烧出现其他状况,留个人在这他心安一点。
明远比了个OK的手势,很识相的退了出去,连门都给它关上。
室内再次回归平静,窗外寒风凛冽,暖光灯下,季宴舟撑着眼睛,无声划过一抹自责。
他给她掩好被子,坐在床边注视她,时不时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直到温度降下去,他才松口气。
窗外,天快亮了,阴蒙蒙的,天空降下第一片雪花,随后无数雪花降下。
跨年这天,下雪了,给天地间添上一抹银白。
骆柠醒来时还有点不太真切,盖着被子还感受到被压住了,有点难受,她动了动手,愣是腾不出一点力气。
侧头一看,身侧躺了个人,不是季宴舟又是谁呢。
男人有一半眉眼陷进被子里,双眼紧闭,俊美的半张脸令人心驰神往。
他没盖被子,把被子给她了,感受到她动了一下,下意识把手抬起来。
然后骆柠额头就被他的掌心覆盖,干燥的大掌贴上来很温暖。
被子全给她了,他裸/着个身体也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