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过一次,闻着就苦。她喝的时候,眉头都没皱。
“嗯。我最近总是很容易感到疲倦头晕。气血不足,每况愈下,我总得活命吧。”
这话夸大事实了,每况愈下不至于,确实是比之前差了点。
她估摸是应该是元蝶斓吸了她的精血所致。
江澄的脸色渐渐缓和,眼里还是藏着冰霜,“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了,你会让我去吗?”
“当然!”他急急脱口,又觉得有些尴尬,抬手虚掩了一下唇,“我会带着你一起去,打得他跪地求饶,当场交出来。”
月华一时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倒也不必如此。”
江澄抿着嘴,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她又说,“你能不能让赭言别跟着我,我不喜欢。”
江澄心头一僵。
她刚来府里时,确实是让赭言暗地里跟了她一段时间。
自普陀山一行,她回来以后,就没派赭言跟着了。
她为何这么说?
江澄看向她的衣领,眼色微沉,抬手慢慢探去。
月华不明所以,待反应过来,脖子微凉,肌肤之间突然的触碰,令她神色一惊。
“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江澄捏着那朵紫藤花瓣,假装无意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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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瓣……什么时候跑到她衣领上的?
大冬天的,温度这么低,紫藤花根本就没开。
她想到商隐在茶花树下送的那捧桔梗花,他说是特意从他自己花园里摘的。因为那几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