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招,你就这么怕直面这个话题?”江澄嗤笑了一声,“你说你喜欢我,却跟野男人出去玩了一天,你当我是什么?”
野男人?他说的是商隐?
难道赭言真的把她的行踪透露给了江澄?
他又派赭言跟踪她?
之所以怀疑赭言监视跟踪,完全是因为他有前科。如若不然,江澄怎么知道她私下见了商隐?他不信她!?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内心就止不住的颤抖。
“商隐不是野男人,你说话能不能注意言辞。”
“注意言辞?”江澄面若寒霜,手上的力气不觉又加了几分,想到她疼,又微颤着甩开了手,“我说话向来难听!你心疼了?”
心疼个屁啊……
商隐为人单纯,性子急了些,还有些冒冒失失的,除了这些,人还是蛮好的,对她也好。
最重要的是,她看商隐很顺眼,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
在江澄身边待得久了,早就练成了铜墙铁壁。说的狠话在她耳朵里,犹如小狗狂吠。
他这副失态的样子,想必极度生气又在强忍。
“我不心疼。”月华轻叹了一口气,“我今日一早确实是不太舒服。”
“你不舒服不回客栈休息,反而去跟他玩了一整天!?”江澄的嗓门很大,听着她嗓子就疼。
“我也是临时起意,”她从怀里拿出那本经书,“我太喜欢这经书了,拿不到我心里总是挂念。”
江澄低头看着她手里的经书,有些陈旧,书面上写着三个大字,南华经。
他有些讶异,“他给你的?”
“嗯,”月华将书揣进怀里,“听道长师父说过,南华经里有关于金丹之说。我还没看完,得参透参透。”
“金丹……”江澄想到,她说过她的金丹不是她自己的。而且时常做痛吐血,他看见了好几次。
葫芦里总是泡着各种补气血的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