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舔狗的模样,让人没眼看。
胡玢视韩承为偶像,从小就崇拜他,在军营里里也亦步亦趋,跟个跟屁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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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到他问,立马把狗头伸过去给他摸。
韩承使坏般地在他头上乱揉一通,一个好好的俊朗少年,顿时成了一个呲毛的傻狗。
原本胡玢的失忆症,威远侯及胡玢都放弃了,可就在南疆之战后,韩承不知从哪里淘出一个老者,竟然给他医好了。
只不过这事一直瞒着威远侯,不然以他的性子,一问就露馅。
胡玢之事他们虽然坦荡荡,但无巧不成书,太巧了,反容易被有心人大做文章,不如当作不知,只当他是韩章,借着别人之口揭开他的身份。
威远侯在韩锦安认祖归宗之日,大皇子问他之后就隐约猜到了,这才有了寿康宫装作讶然的一幕。
“瑾王府的事,办的不错。”
韩承施舍般的夸奖了一句,胡玢顿时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多亏义兄的帮忙,把那奸夫找到,胡中庸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威远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人人都夸胡家大少爷小时机敏聪慧,他怎么没看出来?
谁能想到在战场上犹如狼崽子狠厉的胡玢在韩承面前会是这般,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安安就是那个能降住韩承的人。
威远侯:“章儿,等会安安过来,给你拿些膏啊,油啊的擦擦,把脸上的疤抹抹,省的慧嫔娘娘挂心。”
慧嫔已经不止一次给安安捎话,让她给胡玢祛疤。
胡玢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嗐,不用,长姐就是想太多,我觉得挺好,挺有男人味。”
当初陈氏把他弄到南疆卖进南风馆,他为了自保,把脸给毁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了。
如今他记起一切更不想祛疤了,这样他才能时刻记着陈氏与胡中庸带给他的屈辱。
“不行,必须让安安过来给你看看!”
韩承已经十几天没跟安安亲近了,他-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