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表妹的嘴就是甜,那今日就让表哥试试,到底有多甜!”
说着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
威远侯府,书房内……
“义父放心,胡家的事我应付的了,胡中庸已被我关了起来,我替他向皇上递了辞呈,皇上允了,胡家以后我说了算。”
胡玢恭恭敬敬地对着威远侯行礼,嘴里的话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张狂与蛮横。
“行了,我说过以后不许再叫我义父。”
威远侯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从知道他的身份开始,威远侯就严令他不准再叫自己义父,慧嫔怀有皇嗣,胡家若与威远侯府交往过密,总归是不好。
所以从胡玢身份明确之后,就没登过威远侯府的门。
这次也是借着皇上的旨意让他来请教威远侯的。
他们的关系在军中不是秘密,皇上早已查清,自然也明白他们的顾虑,他们也知晓皇上的明白,他们就是要让皇上明白,皇上也为他们的识趣而高兴。
“皇上有意让你做从四品明威将军,想来也是慧嫔娘娘的意思,你受着就是,不必推脱。”
说来这个官职也有意思,就比他爹高上那么一点,确是他爹狗苟蝇营一辈子都爬不上的四品,胡家家传中最浓墨重彩的也不是他,他儿子将永远压他一头。
胡玢露出青年人该有的倔强与中二,“我不想留在京中当什么明威将军,我想跟着义父与义兄上战场,那才爽快。”
“上个屁的战场!”
屋外传来韩承不悦的声音,只见他黑着一张脸,一身冷气,进来后,屋内气压都低了几度。
“义兄!”
胡玢抱拳行礼。
“谁是你义兄?”韩承瞥了他一眼,“脑子可好透了?怎么还透着一股子傻气。”
“韩承不准欺负弟弟!”
胡玢则傻乐,一双星星眼,凑到他跟前,舔着脸道:“好了好了,义兄的药就是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