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主院,屋子里伺候的都是安王妃的人,听到她如此说,都面色难看。
一个妾室在主母的院子充老大,妥妥地要下线的节奏。
韩锦安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对着安王说:“小舅舅,舅母一病,表哥很是担心,才去找了我来。”
“这样啊。”
安王先是欣喜,后又有些后悔,他误会了萧远,在外人面前骂了他,甚至要打他。
萧远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冷冷地看向内室的门。
安王心头一滞,他不怕萧远跟他犟,跟他闹,就怕他如此不言不语的冷淡疏离。
儿子就站在他面前,他却感觉两人隔了千山万水。
但父亲的威严让他说不出道歉的话。
“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韩锦安不理会他的面色复杂,扯着萧远的袖子进了内室。
进去就看到了诊脉的严太医。
“严太医如何了?”
严太医神情严肃,蹙眉又探了几次脉象,眼中似有疑虑。
“严太医有话但说无妨。”
安王见他如此,心下不由的一慌,强自镇定地问。
萧远脸色白了一分,呼吸都慢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严太医,他一边渴望答案,一边又像个胆小鬼,想要逃避。
“姐姐可是不好?那可怎么办啊?姐姐啊,都是妹妹不好,没能伺候好姐姐。”
那女子跟着进来,不等严太医说话,就扑倒在床前,哭唱起来。
严太医眉心蹙的更深了。
萧远握紧拳头,下颚线紧绷,一向桀骜不驯,自由自在的中二青年,此时眼中却被凶狠与杀意填满。
看着那女子仿若一头凶兽看到猎物,随时准备上去咬断她的脖颈。
他此时的反应吓到的不止是韩锦安,还有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