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儿,那是你的母亲,你得救救她,不能让他们如此对她,纵使她犯再多的错,她也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啊,别人都可以不管,你不可以啊。”
陈中正也跟着说:“是啊承儿,当年你母亲年幼,难免犯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宽恕她一次吧。”
安王妃的CPU都冒烟了:“哎,不是……”
安王拍了拍她的手,给她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韩老夫人冷眼看着他,出声提醒:“陈尚书莫不是忘记了,承儿五岁时发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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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殿中人齐齐回忆起韩承五岁的事,陈婉卿让他跪在雪地里几个时辰,若非威远侯赶回去,韩承那孩子就活不成了。
韩承因寒湿侵袭,伤及肺腑,外寒内热,咳嗽不止,高烧不断,最严重的是他的双腿没了知觉,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去过侯府诊治,结论一样,那双腿废了,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威远侯府的世子,武将之后成了一个双腿残废之人,这种打击对韩家来说是毁灭性的。
而这种感受伤了腿的镇国公深有体会。
幸好,韩家没放弃,把他带到了承德寺静养了两个月,竟然好了起来,还真是老天有眼。
韩戎也写下了休书,把陈婉卿丢了出去。
可是陈家不愿,陈婉卿更是不甘心,要休也是她休韩戎,于是跑到宫里找太后哭诉。
太后又不厌其烦地找皇上,于是在皇家的干预下,这事以陈婉卿禁足半年结束。
现在想起了,皇上与太后不免惭愧,他们真的是亏欠韩家太多。
陈中正不敢接韩老夫人的话茬,还是主攻韩承,他觉得韩承应该不记的那么久远的事,“承儿,你现在还好好的,某要听别人的谗言,无中生有,离间你们母子的感情。”
韩承嘴角挑了个冷笑:“陈尚书当真以为我不记得小时的事情?”
陈中正怒火中烧:“年轻人,做事不要太冲动,人讲事不做尽,话不说尽,福不享尽。”
他这是觉得自己又行了,刚刚才止了哭的韩锦安,看着厚颜无耻地陈中正,一下子火就窜上来了。
凭什么说她哥哥?给他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