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南疆之役后并没有封王、封侯之事,说明上一世南疆只是大捷而非灭国并土,而这中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动,谁起了关键的作用 ?
父亲被封为镇南王,按照常理哥哥就是镇南王世子,不应该再另行再封,除非……
除非功勋卓着,这个功劳足以担得起勇毅侯之名。
单单川州剿匪赈灾,肯定不够,若加上南疆灭国的功绩,就绰绰有余了。
也许哥哥才是正在改变剧情的人。
哥哥也是异世的蝴蝶?
那自己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他有没有看出什么?
韩锦安被这个想法,吓得脸色面无人色,忍不住惊叫一声,大口喘着粗气,不知不觉间,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敢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她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发觉到不对劲的紫竹,赶紧过来抓住她手,防止她自我伤害,惊慌不已:“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小姐这般自然自语,神情恍惚的模样,跟以前一般无二,这让她心颤魂飞,立马让阿真阿善去请府医生与老夫人。
等府医过来,韩锦安已因为惊惧过度,昏了过去,韩老夫人见状身形不稳,险些栽过去,立马让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上午刚给别人扎针的韩锦安,因为灌不进去药,自己也挨了针。
给她针灸的正是严太医。
祖母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错眼珠地盯着:“严太医如何?”
“韩小姐因为惊惧忧心过度,气血瘀滞运行受阻,运行不通导致的昏迷,并无大碍,等她心绪平稳后自会醒来。”
换言之,就是吓晕了!
随即开方拿药,送走了严太医,韩老夫人审问着,早已赶来守在床边的韩承:“去了一次宫里,安安怎么会惊惧忧心?到底怎么回事?你再细细给我说一遍。”
"这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孩子,再吓出个好歹了,这不是要我命吗?"
韩承握着韩锦安的手,眼神幽暗如同深井,牢牢地盯着她,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