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情形与来时刚好相反,闭目养神之人变成了韩锦安,韩承则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这小东西,发火撒泼他不怕,胡搅蛮缠他也不怕,可她这不言不语生闷气,一副划清界限的模样,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韩锦安并非跟他怄气,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弹幕。
“真他妈奇了,这皇上也变得不正常了?以前挺威严的一皇帝,现在怎么成了逗逼?”
“三皇子,堂堂男主,书上写的豁达潇洒,淡泊坦然磊落,谋略心机一样不差,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那骚孔雀哪有一点男主的样子,一个侯水灵就永久地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看着脑子也不正常。”
“上官鸿轩在宫门口对她念念不忘,依依不舍的样子,让她鸡皮嘎达又起来了,他搞毛线啊?”
“目前看来大皇子人设还算稳定,只是他为何不成婚也不纳妾?皇上说的有奸情,难道是真的?三皇子与上官鸿轩可以排除,他与韩承,一个闷骚狐狸,一个霸道总裁倒是挺配,作为曾经的小破文爱好者,没有啥震惊与不能接受的,男嫂子相处起来也许没有千年难题——姑嫂矛盾。”
想到这,韩锦安缓缓睁开眼,瞄了一眼韩承,见他小憩,又闭目思索起来。
“人设崩,剧情崩,简直是全线崩!到底是谁改变了主线呢?”
“她从穿过来,就稳打稳扎地走炮灰副线,没挨主线人物,肯定不是因为她的蝴蝶效应,到底是谁呢?”
不等她想明白,马车就停了。
在家门口无意间看到了府门的牌匾,还是原来的威远侯府,不解地问韩承:“牌匾怎么还不改?”内务府没把镇南王府的牌匾送来?
韩承答的漫不经心:“父亲嫌麻烦?”
额,这也行?
韩锦安:“皇上不怪罪吗?”那可是皇上钦赐的,不怕引起皇上的不满吗?
“无事,也就这几天了。”
韩承见她神色自若,好似忘了先前的事,心下松了一口气。
韩锦安先去了一趟青松院,给祖母回话,省的她惦记,随即回到院里休息。
每次去宫里,她总觉得累挺,身体累,心更累。
她躺在榻上,半睡半醒间,又想到了府门的牌匾,倏地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猛然坐起身来,瞳孔颤动,她好似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