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鸷鸟闯进来,秦子追在空溜地方架起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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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鸷鸟把老人丢在林子边的泥水浆里,老人爬出泥水浆变成泥人了。
跟着有虵人来找秦子追,来得还不少,把秦子追围在棚屋里。一个虵人手里拿着秦子追的衣服,问:
“你是哪一族的?”
爷爷和机舟挤进来了,秦子追不作答就是在等他们。
虵人又向爷爷和机舟解释:
“鸷人是来抓他的,错把我爹抓去了,把我爹整的那个惨呀。我就想问问,鸷人为什么要抓他?”
“鸷人为什么抓他?鸷人不是抓了你爹么?”爷爷问。
“抓错了,我爹穿着他的衣服。”
“鸷人又不是什么好鸟。”机舟说。
“我们和鸷人很久没发生过纠葛,他一来就乱了。不在自己族群里,跑虵人这里,为什么?”
“为什么?”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要问他。”
“我也不知道鸷人为什么要抓我?秦子追说。
“你也不知道?我爹不白被整了?”
“你爹说过什么?”
“他能说什么?就说不该捡了这玩意。”
“你爹那嘴儿,是说不出什么。”
“我这嘴能说啊?”
“你这嘴能说,怎么没把你抓去?”
“这不是帮他说话的事儿,他不说清楚,今天鸷鸟抓走一个,啄得鼻青脸肿,明天抓走一个,啄得眼泡耳筛,我们还要不要安生了?”
“这话是个能说话的嘴说的。阿追,这事能说清楚么?”
“.....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的事,你们别围着,问了也说不清楚。”
那个虵人把衣服扔在秦子追的床上,变成虵身,一窝蜂游走了。
晚上秦子追收拾好“家当”,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