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何况汉王中的箭已经深入后背处,只是要把快将没入身体的箭矢,从后背逼出,天下间除了秦公子,又有谁能做得到?”陈御医向秦善文大礼相拜,谦虚讨学。
萧何未见汉王醒来,仍然提心吊胆,弱弱问道:“汉王是否已过危险期,不知汉王何时能醒过来?”
秦善文亲自把那碗汤药给刘邦服下,见大家都在等着他回答,才道:“汉王本来可以立即醒来,只是喝了这碗药后,需得再等三天,三天后,我再给汉王推功过血即可痊愈。”
众人不解,樊哙又直言问道:“大统领为何不让汉王立即醒来?还让他喝了此药,要等到三天后醒来?”
这时陈御医见刘邦伤口处,已经凝血结痂,一旁作答:“秦公子的药具有很强的凝血作用,内服外用皆可,如果不内服,汉王自然可以立即醒来,但最少也要等到半月后方可痊愈。喝了此药,只需过了三天便可康复如常人,可是这样?”
“正是这样,陈御医真不愧是前朝宫廷御医,一看便知。”秦善文含笑夸赞,陈御医更是无地自容:“惭愧呀,老朽行医三十年,居然不能辨识此药,真是孤陋寡闻,只怕以后再无颜面立于医药这一行业了。”
秦善文见陈御医不断的唉声叹气,笑着把一包药草交给他道:“我们这味药草只适合生长于东瀛的火山脚下,只怕我们整个华夏大地都找不到这种药,陈御医又何必妄自菲薄,自叹孤陋寡闻呢?”
陈御医接过那包草药,如获至宝,感动的老泪纵横,想到适才心中妒才忌能,巴不得秦善文功亏一篑,更是惭愧至极,不禁躬身后退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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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刘邦好生休息,大家一起出了行宫,维留秦善文和薄姬在一旁照顾。
出了宫门,秦风见张良望着他,满面愧色,也在不断的自怨自责,安慰道:“诚信候见到在下,又何必自我怨责,当年若不是您与徐御医联手,又怎么能挽救三千童男童女?”
张良又在哀叹:“张某自不量力,在博浪沙刺杀秦王政不成,反而连累了整个故国家园,你们难道一点也不怨恨我?”
秦风似乎又看到故国家园被毁灭的一幕,叹道:“是姬召为了毁灭故国家园才借机生事,这又关先生什么事?先生刺杀秦王不成,又怎么会自投罗网躲到咸阳的故国家园?”
张良依然还在自我怨责:“我张良总以为杀了秦王政,灭了暴秦,从此便可以天下太平,没想到秦朝灭亡后天下更是兵连祸结,不知有多少人死于这无休无止的战争中。唉,张某到现在才知道当年你父亲为何要放赦秦王政,为何要助秦王统一天下。”
秦风见张良现在也肯定了他父亲当年的举动,心中甚是感激又劝道:“眼看天下就要一统归汉,战争可以从此休止,百姓又能安居乐业,先生劳苦功高,又何必自责自怨?”
张良听得秦风对天下一统归汉信心十足,这才又重拾笑容,正要说什么,只听秦风又转望萧何道:“汉王一统天下大势所趋,只是汉王今后若是像秦二世那般残暴不仁,那天下百姓宁愿饱受战事之苦,也会揭竿起义。”
萧何谨记于心,一时默认不语,正要问及秦风如何早日让汉王一统天下,只见秦风直往广武涧方向走去,张良、卢绾、樊哙等人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