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
二十两,可是不少了,两个嬷嬷一月的月例也不过二两,这二十两快顶上两人一年的月例了。无利不起早,人心都是银子打出来的,不下银子,谁肯认真替你办事,特别是穗儿的事,两个嬷嬷都是尽心的,这银钱她花的也心甘。
不一会子,夕儿就带着两位嬷嬷进来了:“姑娘,两位嬷嬷特意来谢赏的。”
“奴婢多谢郡主赏赐,奴婢日后一定好好照顾小公子。”
“安宣宁放下手中的丝线柔和道:两位嬷嬷平日里做得就很好,将穗儿照顾得也很周到,是我该谢二位。”
“郡主折煞奴婢了,奴婢服侍小公子本就是分内之事。”
安宣宁:“夕儿方才应该也都与你二人说了,且尽心尽力服侍着,且有你们的好处呢!”
“是,郡主,奴婢们知道了。”
“好了,穗儿如今还睡着,你二人也趁此时歇歇吧。”安宣宁示意二人退下。
夕儿看嬷嬷离开了,才俯身靠近安宣宁耳边耳语:“姑娘,方才春溪来了,说是知府差人唤了夏掌柜和店里的小二过去了。”
安宣宁手上的动作一顿,抬了抬眸子:“意料之中,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东窗事发不过早晚的事儿。”
夕儿:“其实这事本也就与咱们无甚关系,何必掺搅进去,若是中间出了什么疏漏,岂不是累了郡主您的名声。”
安宣宁嘲弄:“名声?名声啊,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关紧要的事,这世上多少人为名声二字所累。”
安宣宁放松了身子,侧靠在凭几之上,慢悠悠道:“如今这事既出在我名下的铺子里,便注定脱不开关系,更何况,我们也只是实话实说,至于断案那是陈知府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姑娘说得是。”夕儿思虑片刻又怒道:“只是那夏掌柜实在是个黑心的,若不是姑娘您敲打了一番,今日堂上只怕还不知他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