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半点也不见外,自顾自的吃饭。
季楠钧放下书也坐到了他的对面:
“见到了?”
稷徵神色一滞,很快又狼吞虎咽,含糊的点了点头:“嗯。”
季楠钧给他倒了酒:“既然牵挂,就试试去挽回。”
稷徵停下有些报复性的进食动作坐直,眼神中是难掩的落寞,沉静片刻,继续进食,头也不抬:
“过段时间吧,等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了,我再亲自过去。”
说完抬头:“对了,大理寺情况如何?有什么进展吗?”
季楠钧:“户部侍郎许大人和其子许成皆已招供,明日我会亲自进宫,向陛下禀明,一切是时候该结束了!”
“陛下的病情如何,太医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左不过就是让仔细调理着,莫要伤心伤神。可你也是知道,咱们这个陛下,从来都不是个会少思虑的,不必旁人动手,他自己就是自己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