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玉听这话来了精神:
“平白无故的,去那腌臜地方作甚?”
随后反应过来又问:“可是有何线索了?”
季楠钧点了点头,周阮玉赶忙将人拉到榻上坐下,斟了杯热茶道:
“夫君喝些热的暖暖身子,仔细说说!”随后又对旁边伺候的阿絮和阿漱道:
“阿絮阿漱,我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你们且先下去歇着吧!”
待阿絮和阿漱出去了,周阮玉才坐在榻上满脸期待的看着季楠钧季楠钧见此故作伤心道:
“夫人这番着实伤了我的心,没想到小玉儿心中担心的居然不是我!”
周阮玉见此道:“夫君说笑了,妾身自然是关心你的,只是此事关乎的是数十万人的性命和安危,妾身自然着急了些还望夫君见谅!”
季楠钧这才笑着道:“与夫人开个玩笑罢了,夫人莫当真。”
饮了一口杯中热茶,缓缓开口道:“夫人莫急,陛下已经下旨从户部划拨十万两白银,用于修缮宁陵堤坝,应当是来得及的。”
周阮玉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
“户部不是一直哭穷吗?如今怎得又能拿出这十万两白银了?”
季楠钧将今日太和殿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周阮玉认同的点点头。
“太师果然是有远见的,民是国之根基,百姓的事就是国家大事,太师对这一点认的很清,看的也很透彻……”
周阮玉话还没说完,就听季楠钧低声道:“只可惜朝中不是人人都似老师这般看的透彻的,只仗着手中权势以权谋私,将百姓的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比比皆是。”